临出门,展昭又问那位夫子,“你们院长是哪里人啊?”
那夫子想想,“好似听过是祖籍杭州。”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也没多说什,告辞离去。
出门,展昭拽住白玉堂,“先回趟开封府,带上公孙起去。”
白玉堂点头,那位沈夫子要是真病,倒是也能找公孙给他看看。
收很多俗家弟子,其中不少都在元庆书院读书,每年新生入学时候,都会到白府来给白玉堂“请安”,白福大多以他不在为由打发。但有时白玉堂在开封街上走动还是会碰到几个穿着学袍少年上来给他行礼,叫什都有,“太”字和“祖”字少不,叫五爷感觉自己头发比天尊还白,反正每次白玉堂都很尴尬,然后展昭就在旁乐。
元庆书院学生则是大多无忧无虑,因为没野心,又安逸,因此有其他几个书院里头见不到,天真烂漫面。
虽说四院交流,其实文成书院和元庆书院跟太学关系都还挺好,起码没冲突。文成书院院长是包大人好友,人很和善。元庆书院院长就更加,本身就是太学学生。唯独这乾坤书院,院长岳长风有那点野心,又跟林夫子关系不太好,因此总是针对太学。这次四院交流,其他两院有那点儿被乾坤书院拖下水意思,不过反正输也不丢人,因此两院学生也没多少压力。
展昭和白玉堂到来,引起元庆书院学生们好奇。毕竟都是开封城里,最近出好几桩命案,金家孙媳妇儿阴魂不散回来报仇传闻更是成开封城百姓茶余饭后谈资,因此学生们议论纷纷,展昭和白玉堂是不是为查案来?这案子难不成跟元庆书院有关系?
书院里有夫子出来招待二人,听说是找院长,那夫子似乎有些为难。
“没想到沈雁真是杭州人。”
两人边走,边议论,展昭问白玉堂,“会不会真就是沈博涛?”
“可为什要改名呢?”白玉堂不解,“而且……入太学不都是要考试?改名字还能入学?”
“说起来……”展昭看看趴在自己肩头睡得直打小呼噜小四子,“他不是来刺探敌情?”
白玉堂哭笑不得,小四子瞌睡路,打从进
展昭和白玉堂心中都咯噔下,心说,不是出什事吧?
那位夫子告诉展昭,“不瞒展大人,沈院长已经七八天没来书院。”
展昭皱眉,“他人呢?不是出什事吧?”
“家里人说是生病,要修养阵。”那夫子也挺担心,“前阵子见他还好好,突然就病。”
展昭点点头,就跟白玉堂起告辞,问沈雁家宅地址,准备登门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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