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点点头,问,“他具体干什?
“不是吧……”庞煜大吃惊,“谢意亭那能吹牛,他是太学学生那还得?怎不拿出来吹?”
“他是从太学被开除出去。”林夫子正色道,“开除他人就是。”
众人都愣。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难怪谢意亭背后骂林萧夫子,原来有这层过节。
包延也好奇,“他犯什错啊?要开除这严重?”
老头端着酒杯仰起脸看展昭,那意思——什事儿?
“写意画馆谢意亭你熟?”展昭问。
林萧皱眉,摇头,“点都不熟!”
众人都在旁听到,果然关系不好啊。
展昭抱着胳膊又说句,“他昨晚叫人宰。”
不多吧。”
“呜……”展昭点点头,随后又问身旁同样好奇林霄,“那酒还有没?”
林霄摇头,“就两坛子,另外坛路上喝完。”
“瞿家酒坊掌柜可挑剔。”小侯爷庞煜好奇问林霄,“你拿什跟他换啊?他竟然肯给你两坛酒?”
林霄眨眨眼,“伞……”
林夫子微微皱眉,叹口气,道,“说来话长……谢意亭家境不错、学识也不错,人很有些小聪明,又想着往上爬。他在太学时候,结识不少*员,可以看得出他是有点儿野心。”
众人都点头,太学起码有半学生是这样子,也无可厚非啊。
“做学问就先学做人。”老头板着脸正色道,“也不要求谁都跟公孙先生似淡泊名利悬壶济世,但如果人品太差,那学本事越多将来祸害人也越多。”
庞煜好奇,“谢意亭人品很差?”
林夫子点点头,“他是个什性格人你们也清楚?如果当年没有充足理由开除他,他会不满世界宣扬?他连提都不敢提当年在太学读过书事,你们觉得是为什?”
“什?”林萧倒是吃惊,“谢意亭死?”
展昭点头。
林萧皱眉,“他得罪什人?怎会遭人毒手?”
展昭摊手,“老爷子你俩是不是有什过节?”
林夫子摸摸下巴,“这个……大概二十年前吧,谢意亭也是在太学念过书。”
展昭瞧白玉堂——弄他两把伞收藏先,指不定哪天路过杭州呢!
白玉堂失笑,不过这酒确难得……再看那头坐在银杏树下林萧和吴祸,相谈甚欢样子,果然是老相识。
展昭越发好奇,没听吴祸提起过他俩认识啊。
白玉堂拍拍还发呆展昭,那意思——们不是来问林夫子线索?
展昭倒是也想起来,跑过去,戳戳林萧,“夫子,你们会儿叙旧呗,先问你个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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