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抬手，手指轻轻擦过展昭还有些湿润
鬓侧，低声道，“
不会有事。”
展昭盯着他看
会儿，点头，伸手，“再抱下。”
白玉堂失笑，靠过去，伸手抱住。
开封夜又安静下来。
公孙靠着枕头，边轻轻拍着小四子，边仰脸看窗外夜空中圆月，不远处床上，赵普和小良子两个没心没肺已经成功入睡，四仰八叉打着呼噜。
两人对视，展昭看到还是白玉堂脸，不知道是不是灯火缘故，白玉堂神情看起来有些温柔，特别是眼神……展昭忽然笑笑，伸手摸摸白玉堂面颊。
白玉堂有些不解。
展昭心情好起来，白玉堂眼神直都没什
温度，看到喜欢人会稍有变化，比如他看天尊时候、看小四子时候、看朋友时候……当然，展昭更熟悉是此时眼神，温柔又专注，和其他所有时候都不同，独无二眼神。用天尊话说，玉堂火焰是白色，这个时候火焰，是温暖。
展昭伸手。
等白玉堂明白过来，才发现展昭突然抱住他。
不要小看面具！
这巧，展昭和小四子还都是大眼睛，两人这表情倒是把大家都逗乐。
公孙拽拽赵普，示意——回去。
赵普和霖夜火倒是也心知肚明，展昭没那容易被吓到，他那大反应，估计这梦跟白玉堂有些关系。
于是，知情识趣众人也不在这里打扰，公孙抱起小四子，撤！
霖夜火靠在窗边，摸着趴在身边哑巴背毛，看着窗外不远处还
这倒是第次发生事情，白玉堂感觉展昭双手力道透过背脊传递过来，抱得很紧，好像生怕他会走样。
白玉堂下意识地伸手，轻抚展昭背脊，以示安慰。
展昭感觉着白玉堂气息，以及手下衣服质感，心情稍微平复些。可双眼还是不自觉地去看躺在被褥上那张面具。为什位高权重皇帝，会相信这样张面具，轻易地断送别人性命？究竟是那些无名之辈命太不值钱，还是这张面具真有什力量，让皇帝深信不疑它威力？以命换命……
“猫儿。”
展昭正出神，听到耳边白玉堂声音，于是松开手，退后点点跟白玉堂对视。
最后个出门霖夜火还体贴地帮两人把门带上，火凤叹气，听说你侬侬什最美容……
房间里，就剩下白玉堂坐在展昭床边。
五爷手里拿着那个面具，看着面具里边“父债子偿”几个字。
房间里段短暂安静之后，白玉堂开口打破这阵沉默，“字写得很好。”
展昭微微愣愣，回过神来，就见白玉堂正转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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