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句。”展昭提示…
白玉堂装糊涂，反问，“哪句？”
“你那什
那句……”展昭继续眯眼。
“
那什？”白玉堂依然装傻。
展昭“哼哼”
声，翻身裹被子，嘟囔句，“没劲，睡觉！”
“三十年
话，赵祯还没有出生，如果杀当时皇帝，你猜现在是怎样个光景？”展昭忍不住问。
“可说白也都是人命条而已。”白玉堂淡淡道，“对方留下‘父债子偿’字条，也未必是真要杀赵祯，这张字条足以困扰先皇生，除他之外，包括赵祯也会受影响。人总有为人子为人父时候，起码赵祯这代起，不会有人再用以命换命这种法子吧。”
“以命换命啊……”展昭转过身，看着白玉堂方向，问，“玉堂，如果有个死囚、个穷凶极恶坏蛋，还有百个无辜人。那穷凶极恶坏蛋要杀百个村民，能阻止他唯方法就是杀那个死囚，你会怎做？”
白玉堂反问，“你呢？你怎做？”
展昭叹口气，道，“不管是江湖人还是官差，可以杀坏人也可以救无辜人，但是没权力决定哪些人有资格活哪些人没资格活。”
无语，辰星儿自然不会给展昭用什熏香晒被子，就道，“外边传进来花香吧……”
“是？”展昭又抓着被子闻闻，嫌弃脸。
“睡不着啊？”
以白玉堂对展昭解程度，就知道这猫有心事。
展昭不说话，抱着枕头想心思。
展护卫刚刚翻过身，盖好被，就感觉白玉堂下床，有些好奇——耗子起夜？
正疑惑，感觉有人走近，睁开眼，被子被人用手指勾下点点去，露出耳朵。之后，耳朵边阵温热气息，传来白玉堂声音，“你想听哪句？”
展昭眨眨眼。
耳边传来另句
“所以你不会杀那个死囚？”白玉堂问。
“死囚和那坏蛋该不该死另当别论。”展昭道，“倒是怀疑这种杀死囚就能救活人方法究竟可不可信？关键就是以命换命这种法子本身极度荒唐，这都相信人，才真有问题。”
白玉堂笑笑，点头，“就是喜欢你这点。”
展昭微微愣愣，随后掏掏耳朵，问，“你刚才说什？”
“嗯？”白玉堂看他。
“宫中守卫森严，三十年前，是谁这大本事，将个面具放到皇帝床头呢？”白玉堂问展昭。
“如果硬是要做，也不是做不到。”展昭道，“外公或者天尊那样功夫就很轻松能办到。”
白玉堂看展昭，“你话也办得到吧？”
展昭瞧瞧白玉堂，“你也可以吧……”
“那为什不报仇呢？”白玉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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