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空当时好奇，所以特地到海边去
趟，每天无论白天黑夜他都到能看到整条海岸
山坡上观望，想看眼传说中‘海兽’真容。只是他守好几天，海兽没被他看到只，却是看到些可疑船。”殷候回忆着当时问空跟他提起这件事，“他提到晚上，他看到伙鬼鬼祟祟人，车车地往船上装人。”
“人？”白玉堂惊讶。
“问空起先觉得他们装可能是死人，因为那些人穿着囚犯号衣，动不动跟死样被车子拉着送到岸边运上船。”殷候皱眉，“问空当时以为是有监狱在秘密处决犯人，然后扔出海毁尸灭迹。他有些好奇，就站在山头等那艘船回来。那船是晚上出海，第二天下午才回到岸边。问空就在山上看着，发现船上下来都是些江湖人，同事……还有个囚犯从船尾逃出来，钻进草丛之后，慌慌张张地逃走。也就是因为看到那个囚犯，问空才觉得，可能值钱被他们运走囚犯并不是死，而是昏迷……但是船回来之后那船囚犯只有个人盗走，那
其他人呢？”
白玉堂皱眉，“该不会这巧……问空看到就是当年石金？”
“问空当时调查那批江湖人，他跟
说，发现件不得事情……”说到这里，殷候突然轻轻摸摸鼻子。
有不少渔民失踪。”殷候道，“有生还人说水里好像有什东西，可能是大鱼或者某种海兽，导致翻船。也有说是海神作祟，天气突然大变，导致船只倾覆之类事情发生。”
白玉堂点点头，“所以渔民们都跑去南安寺求平安？”
殷候点头。
白玉堂看殷候，他自己也是生活在岛上，渔民拜佛求平安很正常，他不明白殷候发现什，要急着找展昭。
“被微尘说，想起个事情。”殷候显然是说到正题，“发生在六十年前。”
白玉堂算算——六十年前，应该正好就是石金被抓去恶壶岛这个时间点……巧合？
“大概也是春夏交替时候，去南海最大寺庙朝华寺找老朋友喝酒……”殷候说到这儿，看到白玉堂脸上有点想笑又不太好意思笑表情，无奈咳嗽声，自己确认识和尚太多，而且大多还都是喝酒和尚。
“朝华寺……问空大师？”白玉堂知道天尊跟问空也是好友，不过大和尚很早就已经圆寂，活着时候用天尊话形容，是个十分有趣人。
殷候点头，“问空当时也跟说起最近海上似乎不太平，很多人都来求平安，很多人都跟他说海里有东西，撞翻渔船。”
白玉堂皱眉，“是大鱼或者海兽？情况这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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