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几个则是纯粹
武人打扮，望向樊夫子眼神也有些危险
。
在场不少茶客都替老头捏把汗，心说这老头要倒霉。
包延觉得好玩，逗庞煜，“你以前纨绔那阵子人家跟你斗不叫斗，叫什
来着……”
说着，包延问小四子。
小四子伸出小手
指庞煜，“为民除害！”
“噗。”霖夜火乐得茶都喷出来，庞煜也哭笑不得，搔搔下巴。
樊夫子本来准备开讲，被长孙启两句冷嘲热讽打断，就笑笑，道，“这位少爷说得可不对啊，赵普得着可不是块天上砸下来馅儿饼，而是个烂摊子，前朝几位大将军，乔紫善贪、方杰狂、徐濑庸、廖蔡懒、钱珏勋更是个卖国求荣。几十万兵马大半都没战斗力，军费少物资不足内忧外患，皇上又年轻，四邻皆想乘虚而入，可谓险象环生。另外，有点你也讲错，并非是辽夏内斗由盛转衰才输给赵普，而是被几场战役打，才从盛转衰。”
“那后来呢？”叶知秋好奇，“那位长孙姑娘结局如何？”
“她，那什，嫁去回鹘。”庞煜喝口茶润润嗓子。
众人则是睁大眼。
叶知秋惊讶，“被送去和亲不成？”
“没有啊！”庞煜赶忙摇头，“人家看上是回鹘小王爷，自己跟着跑，现在据说过得挺逍遥，孩子都生好几个。”
茶客们皆点头，同意樊夫子意见，同时，也有不少幸灾乐祸看长孙启。
开封城就那大，场面上走人彼此都知根知底，长孙启好歹也是个小王爷，本地人都知道他什来头。
樊夫子大概是外地来，所以不知道这位就是他刚才说“贪”那位乔紫善外孙。
果然，长孙启脸色越来越差。
与长孙启同坐桌，还有几个人，其中两个书生打扮，包延和庞煜都认识，是太学同窗。其实太学也和般祠堂书斋差不多，要好几个人总是混在起，这几人都是长孙启朋友，有才子也有官宦之后，见长孙启受气，自然脸色也不善。
霖夜火摸摸下巴，“不过乔紫善肯定不这想，好不容易生那漂亮个闺女，本来可以做皇后，没想到被太师搅合，去番邦……偏偏庞妃现在还得宠。”
“啧啧。”众人都摇头，瞧着庞煜，“原来是世仇，积怨很深啊。”
庞煜叹气托下巴。
包延也点头，小声说，“长孙启不说文武全才不过也是可以，以前最看不起这只小螃蟹，后来庞煜进太学他就天天给他找麻烦，死对头哦！”
庞煜皱着鼻子对众人摇头，“小爷以前纨绔那阵子，偶尔倒是会跟他斗斗，不过最近不是收心，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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