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放在展昭嘴里说，比放在
嘴里说要更合适。”白玉堂似乎也觉得挺可笑，拍
拍牢房
栏杆，“妖王不是骗子，相反，让你做这
切人，才是骗子。”
兵戊抬头，不悦地看着白玉堂，显然这话冒犯到他。
“就算今天大宋沦陷，天下大乱，那又怎
样呢，这不是迟早事？”白玉堂反问，“天下从来没永久太平过，但也从来没永久战乱过，祸乱有开始天也总有停下来天。”
兵戊皱眉。
白玉堂摇头，“你信仰那套强者得天下论，又不是今天才被想出来，自古以来所有疯子都是用这套理论来挑起战祸，结果呢？”
玉堂继续往外走，在出门前，忽然又停下来，问兵戊，“兵蛛王是你什人？爷爷？”
兵戊没说话。
白玉堂淡淡道，“你说大家都死，只有师父和殷候留下来，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为什他们两个留下来，你爷爷却没留下来’？”
“又没见过他，也没感情，他留不留下来跟有什关系？”兵戊嗤笑声，看着白玉堂，“还以为你是目光长远人，怎尽想些没用事？练极寒内力关键不就是冷酷无情？”
白玉堂然，“难怪你只练个半吊子，原来是方法不对。”
兵戊摇头，“不破不立，要改变命运就要打破现状。”
白玉堂盯着他看会儿，忽然又换个话题，“练极寒内力关键，并不是冷酷无情。”
兵戊皱眉，白玉堂拿着刀，靠在远处牢门边，脸上表情被眼前栏杆挡住，以至于看不到他表情。
此时，白玉堂却是在走神。
幼时白玉堂，在天山学习着天尊浩若烟海深奥无比内功绝学，时常困惑，因为天尊太强大，强到遥不可及地步。自白玉堂懂事起，就经常听到别人议论，他为什有资格成为天尊唯承认徒弟？人们时常将这切归结于他天生冷淡性格，据说这是练习极寒内力必要天分之。然而，白玉堂总觉得事实并非如此，因为天尊点都不冷酷，私下里不止不冷酷，还二得
“什？”兵戊皱眉，看着白玉堂，“内力可不输给你。”
“你跟展昭打成什样跟也就打成什样。”白玉堂刺下兵戊痛处，“下手会比展昭更重。”
兵戊冷眼看白玉堂，“你这种性格根本不可能超越天尊。”
“妖王并不是骗师父和殷候多活百年。”白玉堂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话，而是自顾自说，“他是相信，这百年里，总会让他们找到活下去理由，事实证明他成功。”
兵戊显然是愣愣，随后若有所思地看着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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