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
愣……同时，就感觉有声音传到自己
耳朵里，听着像是自己声音，空灵但是又清晰，说
简短句——“西边，红色，水。”
最后，那人补充句，“展昭在左边。”
白玉堂愣，下意识地看自己左边……可是没人，展昭没在左边。于是他又回头……就见院门口，展昭正和小四子还有小良子好奇地扒着院门看着呢，满眼困惑。
白玉堂不解……展昭没在左边啊，什
意思？
可是等他再回过头，就见那蓝色鲛人不见。
会儿，那鲛人忽然抬起手。
白玉堂注意到他手——透明，蓝灰色，手指头很长很长，可以看到里边白色骨节，指甲上面覆盖着鳞片，手指与手指之间有层蝉翼样薄膜……类似于蹼……
白玉堂下意识地去抓着他手看看，惊讶——四根指头！比正常人少根，但是手有自己两倍大，再看手腕……腕骨以上鳞片渐渐多起来，蓝灰色手臂外侧，有层青色，泛着银光坚硬鳞甲。
白玉堂突然想扯开他斗篷仔细看看究竟是人还是鱼，但是想想又不好……谁知道他里边穿什，万没穿，那人长得还跟自己模样，以后做恶梦倒是有素材。五爷又有点庆幸展昭看不见他，不然以那猫性格，估计会亲自动手扒开衣服看看里边什构造。
在番略显尴尬对视和相互打量之后，白玉堂开口，问，“你会说话？”
白玉堂退后几步到处找。
远处，展昭摸着下巴困惑——从刚才开始白玉堂就是呆呆地站着动不动也不说话状态，像是神游样。可是刚才突然回个头，之后就开始到处找。
“这是什啊？”
正这时，展昭听到声音，回头，就见洗衣服丫鬟小玉不知何时从院子里经过，手里正拿着桌上那片鳞片，看着。
展昭摸摸下巴，小声叫她
那人盯着白玉堂看着，开口，发出声声音。
白玉堂愣住……这是种十分尖但是不刺耳叫声，有些像是鸟鸣声，五爷听过更相似声音。陷空岛西北边海岸是深水，经常能看到些活泼海豚蹦来蹦去，他二哥和四哥都尤其喜欢海豚，特别是他四哥，没事往海里蹦，那群海豚也不拿他当人，估计是当同类，玩得挺好。白玉堂记得海豚叫声就是这样，可是从个长得像自己人嘴里发出来时候，感觉挺滑稽。
白玉堂叹气，“你会说人话？”
那鲛人又叫两声，白玉堂扶额，他师父真是越来越不靠谱，这都什跟什……完全听不懂！
正无奈，就见那鲛人忽然低下头，额头轻轻碰白玉堂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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