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
愣。
“还好皇皇没变
跟以前那个母后样哦。”小四子摇头，“抢别人孩子是不对！爹爹说，小时候没人对他好得孩子，长大也不会对别人好！所以皇皇心眼那
多，朋友没有九九多。”
展昭眼皮子直抽——小四子……这样不好吧……
白玉堂颇有些促狭地看赵祯——所谓童言无忌分两种，种是小孩子傻话、种是小孩子真话。傻话可以不计较，但真话，要往肚子里咽，还真要有点容人之量才行。
赵祯沉默良久，突然哈哈大笑，捏着小四子鼻子，“好样小四子，满朝文武加在起都没你有种，哈哈。”
赵祯点头，“可不是，朕娘关心却是，孩子吃东西有没有毒、能不能忍耐，开不开心有没有摆在脸上被人瞧出来、心上人对未来争夺皇位有没有用处、朋友是不是能利用、不能太近因为感情会耽误事，等等……”
小四子傻呵呵看着赵祯，随后叹
口气，摇摇头拍赵祯肩膀，“跟亲生不亲生没关系。”
赵祯挑眉。
小四子道，“她不疼你呀！她就想要培养个皇帝，太后就不这样呀！九九娘也不酱紫。小四子不是爹爹亲生，爹爹都不酱紫。”
赵祯盯着小四子看，问，“你确定，她不疼
？”
赵祯乐，心说还正经挺好沟通啊，就摇摇头，道，“朕跟你反反，太后先是被人害，朕被仇人收养，直养到很大，包卿他们才帮朕把亲娘找回来，就是现在太后。”
小四子张大嘴，惊讶地看着赵祯。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说起来，身世最凄惨其实还是赵祯。
小四子同情地拍拍赵祯肩膀，问，“那皇皇你后妈对你不好？”
赵祯很认真地想想，随后摇头，“没……她对朕很好，没有她培养，朕也当不上皇帝。”
小四子又往他嘴里塞颗糖。
小四子点头。
“可是……慈母多败儿……”
小四子撅嘴，“胡扯。”
赵祯笑，“如果不是她，换个从小嘘寒问暖娘亲，朕可能会是个没用呆子。太后也讲过，幸好朕没被带歪。”
小四子点头，“那是因为你本质好，还有小八子和九九好，如果有太后从小带，你说不定会更好。”
小四子歪头，“那她不让你交朋友？”
赵祯点头。
小四子似乎很困惑，“那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赵祯想想，道，“这说吧，朕娘不像其他孩子娘那样，会关心孩子是不是吃饱、冷不冷、开不开心、有没有心上人，会不会门手艺可以安身立命。”
小四子更加困惑，“娘不担心这些担心什？爹爹都只关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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