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问展昭，“猫儿，你是不是想到
什
？”
“嗯……
不太确定。”展昭胳膊轻轻
碰白玉堂，“不过想跟你讲讲鹰王。”
白玉堂点头，“讲他什？”
“鹰王真
和外公长得好像！”展昭道。
白玉堂点头，“你之前说过，和殷候很像，然后更贵气，更冷酷些……”
“展昭似乎聪明些啊。”欧阳少征边吃，边自言自语，“以前总觉得他迷迷糊糊。”
“这次案子事关殷候，所以特别上心，于是聪明呗。”赵普无所谓地说，“展昭这种人就是传说中最好命人。”
公孙不解，“怎好命？”
赵普往他碗里放个鸡腿，道，“这世上不好命人是该糊涂时候清醒，该清醒时候糊涂。比较好命人是该清醒时候清醒，该糊涂时候糊涂。而最好命那种就是，想清醒时候清醒，想糊涂时候糊涂。”
公孙眨眨眼，旁小四子鼓掌，“九九绕口令说得好好！”
白玉堂无所谓地挑眉，食物对五爷基本没什特别吸引力，反正肯定没猫那有吸引力就是，于是摇头。
“们去逛逛？”展昭问白玉堂。
白玉堂欣然点头，和展昭起走上刚刚扫过雪衙门前长街，漫无目地闲逛起来。
饭馆里众人正在二楼吃饭，就见展昭和白玉堂溜达去别处。
小四子啃着个鸡爪子问公孙，“爹爹，猫猫和白白不吃饭？”
展昭点点头，“他给种很强烈，帝王感觉。”
白玉堂微微挑眉，“比赵祯强烈？”
展昭笑，“赵祯确有王者贵气，但那种仁德君主平稳气息，跟鹰王那种帝王感觉完全不样。”
白玉堂
赵普瞧着小四子好会儿，补充，“还有种好命至高境界。”
众人都瞧着他，那意思——愿闻其详。
赵普对正跟萧良分个鸡蛋饼小四子努努嘴，道，“你以为他糊涂时候他清醒，以为他清醒时候，他却糊涂。”
……
展昭和白玉堂肩并肩走在雪后初晴应天府大街上，大雪盖之后，街道就变得干净起来。
公孙边给他盛汤，边道，“可能吧……”
“最近他俩经常单独行动。”天尊瞧着两人背影，又瞧对面殷候。
殷候不做声，手推开不留神就凑到跟前屾岘，端着饭碗吃饭。刚端起饭碗，瞬间……上边堆层菜。
殷候无语地看看身边仰着脸小狗样对他“摇尾巴”屾岘，无语问苍天。
众人此时只感慨——当年展昭外婆真是强悍，打破银妖王预言，于是，号称万人嫌殷候，身边竟然会跟着个拿他当神那仰慕屾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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