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不明白展昭为什
突然这问，不过点
点头，“大概吧。”
“那你小时候，有没有在天山上，你师父堆
雪兔子旁边，堆
只小雪猫，还在猫头上放只小老鼠？就在你们去给你外公祝寿前不久，大概四五岁时候……”
展昭话说完，白玉堂难得地露出怔愣表情，张着嘴看着展昭。
“你怎……”白玉堂说不上话来，但是展昭却伸手捧住他腮帮子揉脸，“小时候可爱爆！可惜啊，刚才有捏你两下就好！”
众人进门时候，看到就是这场景。
展昭恢复清醒之后，似乎很困惑，看着白玉堂，“
睡着？还是晕过去？”
“是睡着。”白玉堂道，“你睡整天。”
展昭张大嘴，“难怪做那长梦……”
白玉堂看着展昭，忽然笑。
展昭有些不解。
挺满意。
展昭笑，原来是在给他娘取名字啊。
正在这时，展昭感觉只温热手，轻轻地摸到自己面颊。
展昭微微愣，转过眼，就看到他外婆，正伸手，轻轻摸着他面颊，脸上带着温柔笑容。
展昭愣，良久，叫声，“外婆。”
殷候微微笑，“他外婆以前也这样过次，兰瓷没继承下来那种天赋，没想到，昭却继承。”
白玉堂戳戳他下巴，“你这梦估计是挺有意思。”
展昭好奇，“你怎知道。”
白玉堂笑，“因为通常情况下，你如果知道自己睡整天，会说第句话估计是‘难怪那饿’……”
展昭哭笑不得。
看白玉堂会儿，展昭忽然问，“你记性是不是很好？小时候事情还记得？”
她外婆浅浅地笑着。
展昭也笑，眼前景象，渐渐地开始模糊，但是面颊上温热触感还在，耳边，还有个声音响起来。
“猫儿？猫儿……”
展昭缓缓地睁开眼，就见白玉堂坐在他身边，而他自己，正躺在自己房间床上。
白玉堂长出口气，“总算醒，被你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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