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正啃筷子,小四子往他碗里夹个小笼包,问,“猫猫,你今早叫什?做恶梦?”
“哎……别提。”展昭又想到今早那个梦,甩头……大板牙什,太惊悚!
“说到梦……”太师问下易贤许县近况。
易贤倒是严肃起来,“说起来也实在是有趣又蹊跷。以前,许县只是个不起眼小地方,来往商贾多但是居民少,规模也不大,就好像个大型驿站样。可最近几年人突然就多起来,还多是些背景复杂江湖人或者干脆是贼寇强人,地面上就不太太平,时常出官司。而最怪是,这许县还多个花名。”
“花名?”
白玉堂也不废话,对他拱手,随着展昭来句,“世伯。”
易贤笑着点头,“好好……天行总跟夸你呢。”
说话间,白福跑进来,手里拿着两个酒坛子,递给易贤,道,“易大人,这是陷空岛土产,专门治疗风湿痛。”
易贤吃惊。
“哦,少爷说,展老爷跟他书信来往时提起过,他把兄弟是当官,年轻时候治水灾,双脚在水里泡太久,所以风湿直治不好。”白福笑呵呵,“这个治风湿可灵!家大夫人也是神医来。”
他闺女臭小子把兄弟。
展昭瞄殷候眼。
殷候瞪他,“瞄什?年回不几趟家,不是不孝子是什?”
展昭嘀咕句,“好男儿志在四方。”
话刚出口,从他身边走过白玉堂凉飕飕留下句,“你是好男儿吃在四方。”
“叫梦县!”
众人都疑惑,“梦县?”
“嗯。”易贤点头,“听说到许县,特别是在许县过夜
“哦……”易贤赶忙道谢,脸上笑纹都看到。
公孙在旁点头,“卢夫人做药酒是药王真传本事,都做不出来,这个药酒是治疗风湿里边最好!”
易贤连忙道谢,白玉堂礼貌地说,“应该。”
众人此时心里只有个念头——那什……白玉堂果然不是省油灯啊!
展昭坐在旁吃着早饭有些纠结——他爹都不跟他说事情竟然跟白耗子说得那详细……木有存在感!
展昭眼皮子抽,回头……正对上白玉堂脸。那耗子英俊无敌脸上,有明显两个黑眼圈。
展昭尴尬,气焰立刻没。
事关今早展昭噩梦惊醒之后就对白玉堂上下其手番,然后不明不白又钻回去睡。
白玉堂就这睁着眼睛到天亮,搞不懂展昭是怎回事,然后又是怎个意思,然后……就没有然后。五爷没睡饱导致比以前更加慵懒以及面瘫以及不想说话。
易贤瞧瞧白玉堂,“哦,这位就是白少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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