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问福郜，“你看着像个聪明人，是你自己跟皇上自荐要来伺候殿下
，还是皇上命令你来？”
“嘿嘿。”福郜笑
笑，道，“其实，皇上当时问
福郜接着坐下，瞧着白玉堂。
白玉堂也不说话，边喝酒，边给展昭夹菜。
展昭吃着北海美食，觉得食物之中带着
种特有粗狂，味道也是几种口味混杂，非常特别。
福郜在那儿等听白玉堂说话，但等半天，却没等来，于是看展昭。
展昭这会儿光顾着吃呢，从白玉堂给他夹菜神情中，福郜看出份发自心底关心来，时间，也有些出神。
酒没出声，展昭则是看着福郜，若有所思。
“本来啊，几个皇子都半斤八两，就十皇子可能稍稍得宠那
点点。”福郜摇头，“可是现在皇上对您恩宠，那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而且宫里早就走漏风声，说您就是下任太子。那你还不成众矢之，不止那些皇子皇孙，恐怕那些大臣也回来刁难您……”
展昭好奇，“皇子皇孙因妒成恨能理解，大臣巴结殿下还来不及，为何也要害他？”
“哎……殷大人你也是没做过官，想得太简单。”小福郜无奈。
展昭嘴角抽抽——自己做过官啊，四品呢，不算很大但也不小……好失败感觉……
这时，就听白玉堂问，“废除籍制之后，那些原本被奴役贱民们怎样？”
“哦。”福郜道，“他们就都成平民，意味着他们不用再交贱民费、也不用再交脱籍费。然后也不用靠着替主人干活来保住性命，更不用被买卖，别人要是伤害他们，他们也可以到衙门报官……还有啊，最关键是可以安稳地过日子，成亲生子什，日后也有希望，还能参加入仕科考什。”
“北海除籍制，其他制度都接近中原是？”白玉堂问。
“对。”福郜点头。
“那还不错啊。”白玉堂表示满意。
“宫里大臣基本平时都分帮分派，有自己支持主子。”福郜道，“最重要点是，不管怎样，那些皇子都是北海人，可殿下……您生母是汉人，也就是说，你是混血……”
“北海应该有很多混血吧？”展昭问。
“对是对，可是混血基本都不能进朝做官。”福郜叹气，“再加上，殿下您刚见着皇上就让他废除籍制，很多大臣家里都有几百甚至上千贱民替他们干活、给他们做牛做马呢，您这下是救很多受苦受难百姓，可朝中大官，都被你得罪光。”
福郜说完，见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他，吓得赶紧蹦起来，“奴才多嘴。”
白玉堂又指指那座位，示意他——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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