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庞煜胳膊撞
撞
旁吃得特别认真包延，“唉，馒头，你说个啊，别都
说。”
“唔？”包延眨眨眼，快速嚼嚼嘴里早餐咽下，道，“还有就是，那个临春木楼老板汪临春，据说最近偷偷背着他娘子在外头跟个窑姐儿好上，还把店里最好面冰玉灰骨小折镜送给她。为此，夫妻俩天天吵架，汪临春本来是个很怕老婆主，但是最近因为灰骨镜卖得好，赚好多钱，所以厉害起来……现在街上人都在议论，男人有银子就变坏，糟糠妻都抵不过那些娇花呀。”
众人听完，琢磨下……确，三件案子都是有些过于激烈，但是行凶人又确是有杀人理由。
“那鬼故事呢？”白玉堂问。
包延撞撞庞煜，那意思——你来。
“八卦。”
箫良笑眯眯拿着帕子给小四子擦嘴角糖粉。
庞煜笑嘻嘻地道，“刚才出去转转，打听到不少好玩儿，听说啊，原来那位筷子师爷要杀沈知府，是知府发现他暗地里收人银子，帮着做不少歹事。沈知府事发前跟他吵好阵子，后来还说要将他法办。不过有人劝他，师爷都那
大年纪，七十不打八十不骂，打发他走得。沈知府心软，饶他命，没想到就横遭毒手。”
包拯惊讶，“那师爷这算是有预谋地杀人？可有证据？”
庞煜耸肩，“那没准，也就听路上那些三姑六婆说。”
庞煜擦擦嘴，喝口茶，兴致高昂，“你们知不知道，这三家死去人家家里，都有灰骨镜！”
“什？”众人吃惊，这巧？
“还都是那种好水玉灰骨镜！”庞煜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汪临春他老婆房里有，那不用问，她自个儿卖自然也自个儿有得用。刘天原配夫人有个梳妆台，貌似是刘天买回去，本来打算给最宠爱那个小妾，但是原配夫人先开口要，于是只好先给她。貌似刘天还订几个，不过做起来需要时间，还得等。”
“两个女人用梳妆镜很正常。”白玉堂不解地问，“那位师爷
众人都点头，示意庞煜继续。
“然后啊，刘天那个原配夫人发疯貌似也有理由。”庞煜坏笑着，“刘天人据说不错，就是花心些，风流多情，他本来还想纳几个妾，可不料原配不肯。后来就听说，刘天准备休她，她善妒，又这多年没孩子，七出之条已经有两条，休她也没人能说什。”
众人皱眉。
庞吉摸胡须，“嗯，虽然那位大夫人是偏激些，但这也是很合理条杀夫理由啊，毕竟这多年夫妻，糟糠妻不可弃。”
“还有没？”展昭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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