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呢,之后们都准备给岑夫子准备身后事,可他突然好!”庞吉挑眉,“整个人跟没病时候模样,容光焕发。”
“这邪乎?”殷侯好奇,“那太医看错?”
“当时确不少人骂那太医是庸
要去扶他进屋,他却说,“不急不急,若是进去,她来该找不到。”
包拯皱眉,“失心疯还是病糊涂?怎进屋就找不到?”
“当时也是这想,把他扶进屋子里,太医把脉之后跟说,救不活,过不过这个冬天。”
庞太师说着,声音压低几分,“这话,老岑也听到,就听他稀里糊涂说什‘小七,你来看呀,想你……’”
众人摸下巴——小七?
和夫子。”
“朗晴书院岑夫子,记不记得?”庞吉笑嘻嘻问。
包拯失笑,点点头,“当年开封第美男子,自然是记得,与他经常在些文人聚会上碰过面,文采风流十分潇洒。”
“啧啧。”庞吉笑着拍包拯,“黑子你当年要是往人身边站那就真是黑白配,有趣有趣!”
包拯白他眼,“岑夫子长几岁,十分沉稳儒雅,不过后来人不见,再没人提起,是不是回家乡?”
“等送走夫子,再回来时候,看到老岑屋门口窗台上,蹲着只银白色狐狸。”庞吉说着,拍拍胸口。
“当时也没太在意,就觉得这狐狸长得真漂亮啊,要是能抓住做顶帽子……”
话没说完,剩下三人鄙视地看他眼。
“不就想想!”庞吉接着说,“那狐狸回头看眼,然后跳下窗台跑走。”
“之后呢?”包拯问,“你不就看到只狐狸,哪儿来狐妖?”
庞吉叹口气,“老岑跟也算旧相识,家里有些关系,很小就认识,他就是让狐妖给迷!”
包拯挑眉,旁殷侯和天尊兴趣也被勾起来,专心继续听。
“岑夫子原本是风流倜傥,几乎全开封姑娘都喜欢他,受欢迎程度那可和展护卫有拼。”庞吉摸摸胡须,“不过记得那年冬天,他突然整个人消瘦下去,印堂发黑,人也开始生病咳嗽,当时大家都以为他得肺痨病,赶紧让他去看郎中。不过郎中看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走关系,帮他去宫里找王太医帮忙。”
众人暗暗挑挑眉——果然太师那时候就是个会走关系。
“那天,还记得是个下雪天,陪着王太医去他家,他穿着很单薄布衫坐在院子里,盯着棵白梅发呆。”庞太师摇头,“当时太医就跟说,这人是作死啊,这冷天病成这样穿那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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