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听后想想,小声问他,“那……你膝盖不就是命门?怎轻易告诉秦黎声啊?万以后高手过招人家对着你膝盖来怎办?”
白玉堂失笑,“都说只是天冷会酸痛,平时根本没影响,酸痛也不印象,你肚子饿会不会影响你打架啊?”
展昭觉得这根本就是两码子事,不过……“早知道不让你跟来,大冷天还得住很久,干脆,你不是有很多毛皮,什貂啊熊,做两个护膝戴上!”
白玉堂就皱眉,“难看死。”
“做漂亮点!让月牙儿给你绣个百鸟朝凤什。”展昭耍嘴皮子。
展昭仰起脸双大眼睛看着他,“脱呀,反正这里没外人!”
白玉堂伸手将他拽起来。
“很严重啊?”展昭还是对他膝盖伤势耿耿于怀,“怎会伤到膝盖这严重?练武人膝盖最重要!”
白玉堂看看自己膝盖,失笑,“秦黎声是知半解而已,膝盖根本不是受伤造成。”
“你是什?”展昭不解。
巴,“他膝盖怎伤?”
“那不清楚。”秦黎声摇摇头。
展昭就皱眉,白玉堂怎也不说,让公孙给看看呀!
“如果有天母消息,会派人来通知你。”秦黎声说着,站起来,“但是如果你们真能抓到天母,希望能通知声。”
展昭点点头,“如果真有天母话,公孙肯定会想方设法弄哭她很多次。”
白玉堂看他,“白鼠戏猫图更有趣些,你会儿给画个样子。”
两人站在院子里耍嘴皮子,外头赵虎慌慌张张
“是练功问题……”
“练功练伤啦?!”展昭大惊,那更严重啊!
白玉堂无奈,跟他起回到后院,“不是受伤,是内劲还没有贯通,所以有些滞涩,天冷容易酸痛,不影响活动。”
展昭皱着眉头,练那久功夫,没听说过有这种怪病啊。
“师父说是寒气问题,他以前练时候也碰到过这种事情,急不来,哪天开窍就熬过去,到时候筋络就通,不是大问题。”白玉堂回答轻描淡写。
秦黎声苦笑,“让她哭谈何容易。”
展昭心说,这些也都是老实人,就跟那天小四子说,要她流眼泪,干嘛要死要活呀,切两个洋葱呛呛不就行。
秦黎声告辞,展昭站在院子里想想,跃上墙头,翻出去。
墙外,白玉堂抱着刀,靠在墙边正发呆,就见身边人影晃,低头看,就见展昭蹲在旁,托着下巴,正端详他膝盖呢。
白玉堂刚才其实都听到,看到展昭举动哭笑不得,伸手拍拍他,问,“隔着裤子能看到什?要不要脱下来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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