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过他没？”
白玉堂摇
摇头，“
不是很清楚，师父
头发几十年前就全白。”
“为什
啊？”展昭对这个问题也好奇很久，“是因为练功造成？没理由啊，练功只会头发越来越黑，内力越深厚人就越年轻，为什会头发全白？莫非天尊当年走火入魔过？”
白玉堂皱眉摇头，表示不知道天尊过去，毕竟自己年岁只有他
个零头那点。
“人突然头发变白可能性不是太大。”公孙托着下巴分析，“这些年见过不少病症，人如果操劳过度或者过大情绪波动，确会导致早生华发……只不过白成天尊这样，就只能用走火入魔来解释下。”
“外公应该知道实情。”展昭边剥个桔子，边说，“以前听魔宫叔伯阿姨们总提起，说天尊和外公当年多多威，多多传奇。”
无聊。”
白玉堂靠在床边，伸手从腰间拿下钱袋来给天尊，“花完回白府吃饭。”说完，看小四子和殷侯，那意思——既然无聊话，起去吧。
殷侯嘴角抽抽——难怪天尊越来越脑残，敢情徒弟这种宠法……不傻才怪。
天尊拽住小四子，“去哪里玩？”
小四子仰起脸，展昭回头说，“开封府西城比较好玩，街市多，小吃也多。”
白玉堂淡淡笑笑，没笑出声音也没说话，只是站着发呆。
展昭背对着白玉堂，认真盯着黄府，没察觉到异样，倒是公孙端着茶杯看出白玉堂似乎有心事，就问，“你是不是觉得天尊太寂寞？”
白玉堂没说话，展昭回过头，看到白玉堂神情，微微皱眉，“其实你之前也想问，天尊为什都是孤家寡人个，连对待天山派徒弟呢，都好像很怕走近样，是性格使然？可是他却很粘你。”
白玉堂无奈——确，从小到大天尊都粘着他，但是却不与任何外人深交，朋友更是少得可怜。
白玉堂虽然家里人很多，亲戚也多，但是天尊跟他们也都是泛泛之交，平时他深居简出，不是独处就是紧跟他不放，所以才会导致他总跟个老小孩样性格。白玉堂突然觉得天尊似乎很排斥跟自己以外人交流。当然，殷侯似乎也是个例外，他跟天尊还蛮熟……跟小四子似乎也还过得去。
“那就去那里！”小四子拉着天尊和殷侯，牵着手就带着两人玩儿去。
等三人走，众人总算能安心盯梢。
公孙坐在桌边端着杯茶，好奇地问白玉堂，“天尊是不是很健忘？”
白玉堂微微愣，对公孙点点头，“是。”
“这是他头发变白之后造成，还是本就如此？”公孙又接着问，似乎对天尊白发有些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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