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跃上房梁往房顶四处张望下,发现屋顶有被掀开痕迹,看来是从屋顶上逃走。另外,梁柱上有些细细痕迹,似乎是用极细丝线化出来……
从房顶跃下来,白玉堂略微沉吟,问王烙,“那人是用丝线控制刀片?”
陆峰低声对白玉堂说,“程平人很老实,而且功夫是十大高手里边最低,应该没有那种内力使用这把鳞刀。另外,岳成西遇害时候,他正好在外地,是这几天刚刚回来,他是凶手可能性不大。”
白玉堂看看展昭,那意思——你怎想?
展昭摇摇头——看着确功夫般般。
这时候,就见屋子里,戴着颈箍王烙走出来,仰着脸不太方便,走到陆峰身边,指指程平,摆手,看嘴形,是在说,“不关他事。”
王烙说话不方便,陆峰派人拿出纸笔来,让他写下被伤经过。
皮子抖抖——笑屁啊,你不是面瘫!
白玉堂面无表情——笑都不行?不笑你又说面瘫。
展昭磨牙。
“当时就想这少年年纪轻轻日后定不得,果然,没几年展大侠就声名鹊起!”程平颇为无奈地叹口气,“可惜啊,直留在山上练功,没机会看见,顺便谢谢他当年救家人恩情。刚才回到百花潭,听徒弟说师叔祖带朋友来,其中个是展昭。就赶忙问人在哪儿咯,他就说不知道,刚才王烙他们打架来着,闹得挺不开心……”
“于是你就跑来王烙这里找展护卫谢恩?”包拯不太明白,“渴你为何涂脸?还追你就跑?”
王烙就开始写字。
众人通过他笔述,才知道今日袭击他,是个黑衣人,还是个小孩儿。
“小孩子?”展昭觉得惊讶,“多大小孩?”
王烙写下——大概十二岁,个子很矮,也可能是个矮小女人,他进门时候,不觉得屋里有什异样,但是刚坐下仰起脸,就发现屋顶贴着个黑衣人。
众人微微愣,都下意识地望向屋顶……不过屋顶上早就没有人。
程平不好意思地说,“因为……”
“因为他和王烙向来不和,两人互不来往不是天两天。”陆峰摇头。
程平咧咧嘴,“本来只打算来看看你们在不在,要是在就等你们出龙吟潭再说,要是不在,上别处找去,谁知道刚到院子里,就听到屋里有人说话,听到说什‘小心,死不’,还问到股血腥味,就先走为上,省得惹麻烦……”
说完,他又有些不满地看展昭,“哈,那个小子,死追着不放累呀……”
众人彼此对视眼,似乎是在研究程平说话,可信度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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