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都三三两两缩到老鸨身边，点头，
脸
惊惧。
赵普他们听着都新鲜。
展昭掏掏耳朵，问白玉堂，“死人怎
走？”
展昭就看出其中有古怪。他虽然怕青楼，不过也在开封处理过几件跟青楼有关案子，通常这些窑姐都小心谨慎，她们大多无亲无故无靠山，小命如同风中浮萍，不小心说错话或者多管
闲事，随时性命堪忧。
“你们是不是有什事？”展昭问老鸨，“不妨说出来。”
老鸨就小心翼翼问，“你们……是否是钦差包大人人？”
展昭点点头。
老鸨似乎还不相信，展昭拿出开封府令牌给她看看。
欧阳抱起小四子，就听小四子说，“早上跟你们讲错呐，不是万花楼，是绛花楼。”
展昭和白玉堂都愣，对视眼——绛花楼？！
赵普泄气，费半天劲杀出重围，敢情弄错地方。
其实，公孙知道小四子说错之后，紧赶慢赶跑来报信，没想到冲进来，就叫姑娘们围住。
赵普有些扫兴，“搞半天弄错，走吧。”
——这圆滚滚团子，不是小四子？这说，被围住应该是……众人又望向人群里。
这时候，小四子也看见楼上三人，赶紧招手，“九九，快来救爹爹呀，爹爹被吃豆腐！”
展昭和白玉堂嘴角都抽抽——这谁教他？
而此时，赵普也不知道为什反应那快，“奋不顾身”飞扑下去，站在人群外大吼声，“奶奶滴，放开那根笋！”
声狮子吼，众多姑娘们都惊得往后撤。
老鸨皱眉，吩咐个姑娘去将大门关上。
等门关，那老鸨压低声音说，“几位大人救命啊！”
众人都不解。
公孙疑惑，“救什命？有人病？”
老鸨跺脚，“不是……是有人死，而且那个死人，还不肯走啊！”
众人要走，白玉堂给老鸨个元宝，“打扰。”
……
老鸨托着元宝张大嘴，半晌说不出话来，不过见众人都要走，她似乎是想到什事，追上几步，“几位爷，留步。”
众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就见刚才还挺兴奋那群姑娘们，也安静下来，彼此看着，似乎是在眼神交流什。
被围在最中间公孙赶紧往前冲，还不忘踹赵普脚，“哪根笋？”
赵普扶着他上下看看，见还是个完整人，松口气，赔笑，“哪儿有什孙，公孙，公孙！”
公孙白他眼，整理衣服。
赵普瞧着眼皮子挑挑，不是真被吃豆腐吧？
“公孙，你怎来？还带着小四子。”展昭和白玉堂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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