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没办法继续自欺欺人
。”程念
笑容有些惨淡，“师父她不爱，不是真在乎，否则她不会利用去找你下落，不会当面提起曾经骗你，她明知道会伤心。”
“……”
“这些日子想很多，害怕
个人，其实始终还是个人。”程念笑着，努力做出豁达模样，“爱不能靠旁人施舍，所以越渴求，就越是得不到，对不对？”
江离无法回
“为什
？”程念急道，“因为他现在没有害你？也许是因为时候不到呢？”
江离沉默下，低声道：“喜欢他，他也说他喜欢。”
“……喜，喜欢？！”程念如遭雷击，连话都说不利落，“是想那种喜欢？可，可你们两个都是男人啊……”
江离抬眼看她，道：“这也没什不同。”
程念时语塞，怔怔道：“是，是没什不同，但他……”
惊，急忙收住剑势:“程念？”
程念紧握着长鞭，正要出手，闻言顿，认出江离伪装这张脸，既惊又喜：“江……唔！”
江离把捂住她嘴，将她按回去，自己也跟着隐于老树后，小心地向外观察。
程念醒悟过来，配合地不再出声，也侧头朝外看去。
虽然行动有所分散，但戚朝夕并没有离江离太远，闻声已往这边走来，身后还跟个同样听到动静江湖人。
她还想再劝，可看到江离坦然神情，忽然说不出什，更何况，她也没资格说什。
凌乱思绪缓慢回笼，程念整个人跟着沉静下来，她低下头，笑笑，转而道：“这几日直想再见你面，却没找到机会，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离开，竟然遇上你，难得有这样运气。”
“离开？”
“是，”程念认真点头，“要离开七杀门，离开这里。”
江离有些诧异：“之前你还不愿离开七杀门。”
“刚才好像是个女人声音？”那江湖人边打量着地上那具男尸，边低声道，“听说七杀门门主换成个女人后，门中女子也多起来，唉，比起在魔教堕落，找个好人家过日子不好吗？”
没见到江离身影，戚朝夕瞥见那老树后角水红色，顿时然，便不着痕迹地挡住那江湖人视线，漫不经心道：“这世上多是身不由己。走吧，人应该往里逃。”
那江湖人点头，跟着离开。
待他们走远，江离才松开手，退开步，程念转回头，不能置信地盯着他道：“是那个般若教左护法？你居然还留在他旁边，江离，你就算不信，可看到他身上纹身也该知道说是真啊！”
“知道。”江离顿顿，“但想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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