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变故发生在须臾之间，萧灵玉堪堪回过神来，难以置信：“不疑剑，怎
会真
出现……”
这地方破房与棚屋连绵成片，道路狭窄又错综复杂，那人在其中穿梭兜转，显然
程念更是浑身颤，垂下眼帘，不发言
。
萧灵玉道：“
也十分纳闷，以你聪明，难道真瞧不出戚朝夕有问题？”
这句话如同把钩子，将那些被刻意忽视细节毫不留情地掀开，种种端倪不由自主地浮现于脑海：戚朝夕对般若教非同寻常解，从教中人身份武功，到求援信号烟雾、人蛊炼制手段，以及在九渊山山洞外，江离神智浑噩不清，却始终隐约记得，他堂而皇之地出现，将自己抱在怀中。
并非无所觉，却忍不住贪恋他怀抱温暖。
萧灵玉没放过江离神情细微变化，不紧不慢地补句：“或者说，你心有觉察，却不敢细想，已经学会自欺欺人？”
这不是埋伏，她也确实没骗你。镇上来来往往那多江湖人，想要识破你伪装可不太容易，只好让程念来找出你。”
程念意识到什，不能置信道:“师父……那些话是你故意让听到吗？”
萧灵玉避而不答，只对江离道：“你可曾听说过般若教那个神秘左护法？”
江离不做声。
“倒不是什秘密，你稍费些工夫便能知晓。那位左护法行踪不定，从不插手般若教中事务，十年来老教主只交给他件事，那就是拿到《长生诀》。”
江离猛地看向萧灵玉，唇角紧抿着。
“江离，江湖险恶啊。”萧灵玉摇头笑道，“你大可以不信话，反正般若教护法有纹身在锁骨之下，是真是假，你验便知。”
不等江离反应，地窖中突然传出阵剧烈响动，他猝然回首，却见个陌生男人蹿出地窖，就地滚，以剑撑地稳住身形，寒光闪烁，正是不疑剑！
江离惊，青霜剑已疾电般出手，男人仓促接招，扭转身形便逃。
戚朝夕紧跟着跃出地窖，微喘口气，立即追上，江离再顾不得其他，忙纵身跟上去，三人身影眨眼消失。
江离握紧剑，冷声问：“为什告诉这些？”
“七杀门拿不到《长生诀》，当然更不想让般若教得手。”萧灵玉道，“你仔细想想，倘若不是别有用心，平白无故，他为何对你那好？”
江离沉默半晌，只答道：“相信他。”
“相信？”萧灵玉被逗乐，掩唇笑起来，“你竟然还如此天真，可真是难得。想当初在洞庭，在发现程念骗你之前，你不是也说相信她吗？”
“……”江离眉头皱，仿佛被话中讥讽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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