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朝夕贴在他耳畔道：“当然。”
江离深吸
口气，才低声道：“那……那可以啊。”
戚朝夕先是
愣，随后才听懂他
意思，突然笑起来，笑得眉目明朗灿烂，无丝阴
唇分时呼吸都已不稳，彼此更是相抵着，江离耳根都红透，当即要翻过身去。戚朝夕岂会让他背对着自己，把扳回来，不依不饶地追着他飘忽眼神，笑道:“害羞？”
“没有。”
“不害羞那你也亲
下？”
“不想亲，你烦人。”江离伸手推开他，却被反握着手腕又往怀里拉，再要挣脱，戚朝夕忽然闷哼声，忙道：“别乱动。”
江离登时身形僵硬，觉得自己也更不对劲。
又道：“总觉得……”
孰料戚朝夕突然在他唇上亲口，打断他话，笑道：“明天再想吧，都已经躺在床上，们聊点儿别？”
江离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躺在戚朝夕怀里，他只手还不大老实地贴在腰上，顿时紧张起来，不自在地问：“你想聊什
？”
戚朝夕专注地瞧着他：“你什时候喜欢？”
江离认真地想会儿，道：“不知道。”又忍不住反问，“那你呢？”
戚朝夕缓缓吐口气，鼻梁磨蹭着他耳尖，低声道：“小东西，意志力可经不起考验。”
耳尖既痒又麻，连带着半边身子都快酥，江离紧贴着他胸膛，又不敢动，尴尬得没话找话：“你心跳好快。”
“还能更快。”戚朝夕拉住江离手，滑入掌中，与他掌心相贴，十指紧扣。
江离心头狂跳，却又奇异地平静下来，窗外冷风还在呼啸肆虐，而他们窝在这温暖被中，耳鬓厮磨，仿佛独有片天地，不受外界所扰，不必烦忧前路，所思所想只有紧握手指和坚定心跳。他不由得想，这辈子没有比这更珍贵时刻，即便要死去，也无遗憾。
思及此，江离偏头看向戚朝夕，问道：“男人之间难道也能……？”
“也不知道。”戚朝夕笑起来。
江离皱起眉头：“你故意？”
“真，也不知道为什喜欢你，更不知道当初为什会在擂台上救下你。只知道那时候声不吭地走，伤你心，后来以为要失去你，可在山洞外，你那样看着，叫名字，觉得就是你。”戚朝夕轻声道，“再叫次？”
江离对上他眼睛，轻轻笑下：“戚朝夕。”
好似只这三个字，就足以弥补他所缺憾切，戚朝夕再也按捺不住，低头吻上江离，缠绵而热烈，只手隔着轻薄里衣游走按揉，引得阵阵酥麻攀上脊骨，直冲头顶，江离禁不住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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