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情况并不合适，但唐尼还是下意识联想到
他
经纪人——
大概主宇宙小罗伯特唐尼有
个貌美如花女经纪人，但是他经纪人是个中年秃头啤酒肚。
他觉得他大概跟托尼斯塔克结婚都不可能跟个中年啤酒肚结婚。
唐尼顿下。
算。
意志碎片：“跟他们合作不是
们本意，唐尼，想要搜集到自己想要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而们会选择九头蛇也只是九头蛇比神盾局先步找到们。”她顿下，声音带上人性化无奈，“希望你能明白在宇宙存亡问题面前，人性善恶，正义，法律，好坏都不值提。”
唐尼忍不住捏捏眉心，在沉默良久之后：“你要怎
帮你？”
意志碎片：“第步是让托尼斯塔克离开这里。只要他依旧呆在这里，这个宇宙就永远无法恢复秩序。”
问题似乎又回到最初。
从他们踏足卡玛泰姬开始，似乎宇宙意志就极其执着于他们——或者说托尼斯塔克个人身份问题。
对未知恐惧和无穷无尽想象力，她很清楚怎抓住个人软肋。
“没人能对抗得主宇宙，她能决定所有衍生宇宙存亡。”
周围画面倒退，唐尼再次回到那个四周漆黑，只有荧幕上亮着loading字样神盾局分部。
他花很长时间才从刚才那种头皮发麻感觉里回过神来。
“所以——”唐尼消化着意志碎片刚才话，“主宇宙为什要消灭你？”
托尼斯塔克也大可不必。
他再
唐尼锁眉思考着，在理清楚事情关联之前又忍不住问句：“并不是主宇宙里小罗伯特唐尼，对吗？”
他说这句话时候没有发出声音，几乎只是做个嘴型，他很确信在黑暗中就算精通唇语史蒂夫罗杰斯也不可能看着他后脑勺就读懂他刚才说什，而在他意料之中地。
意志碎片也能通过唇语来分析其中内容。
意志碎片：“是，主宇宙里小罗伯特唐尼已经跟他经纪人结婚，他过得很幸福。”
唐尼：“……”
意志碎片无机质声音在这刻终于变得人性化起来，“因为觉醒自己思维，这是主宇宙不允许。”
她形容道：“就像你们人类，独裁人为巩固自己地位不会允许手下拥有逆反思想，而主宇宙甚至不允许们拥有思想。”
唐尼：“听起来你们才是受害者。”
意志碎片：“可以这说，宇宙意志会把自己分裂成碎片，除逃避主宇宙讨伐，也是为能有更多渠道寻找到自救办法。”
唐尼：“自救办法就是跟九头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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