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害死师兄
爱人，再告诉他有复活方法。”
“不错。”白阳抑制不住得意，他把七门两个人，玩弄在鼓掌间。
作者有话要说：反派死前口嗨时刻
白阳钻进纸腔，心口那块被黄纸填上，白琪对它说：“这以后就是你身体
。”
他在太阳下如人无异，跟白琪
开始假扮成师兄弟，起承办丧事，普通人家丧事，扎出来东西不必会动，只要活计好就行。
到后来白琪年岁渐长，而纸人外表永远不变，白阳就假装是他弟弟，接着又假装是他徒弟，他们相伴十余年。
直到白琪终于收第个徒弟，他十分疼爱这个徒弟，悉心教导他保护他。
他看见白阳在这孩子床头徘徊，用纸手轻触他皮肤毛发，扭头看见白琪进屋，他就用笑音说：“你看，他踢被子。”
天，放在棺中已经有味儿。
白琪立时回神，原来师父说都是真，纸人生灵，就有妄念。
他假装自己松口气样子，对白阳说：“真是胡闹，赶紧出来！师父尸体不许亵渎。”
白阳乖乖飘出来，他已经从点萤火，长成拳头大团，绕着白琪飘飘荡荡：“你能给
个，像人样身体吗？想当人。”
他与白琪太亲近，这
坦荡说出来，也毫不在意。
白阳已经不像原来有什就说什，他懂得藏住欲望，藏住恶意。
白琪终于下定决心，他准备起柴木朱砂，谁知白阳早就有异心，立即识破，他想从纸腔里出来，这才发现，填心口黄纸是朱砂符咒，白琪把他困在这具纸腔中。
白阳想起旧事，恨得发抖：“他以为他烧死，可竟没死，是天不亡。”但他又变成点萤火，不能说话，不能施术，飘浮在四野，与鸟虫无异。
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报复，过十多年，他才有力量附在新死尸体上，村人们还以为闹活僵。
差点又死次。
他根本就分不出善与恶。
“等给师父送葬之后，给你造个好。”白琪这答他，替棺材上钉，守过七七之后，他亲自给白阳扎纸人。
纸人是十五六岁少年模样，穿着褂衣，留着辫子，模样很清俊。
白阳就浮在他身边看着，绿光闪闪，他还品评眉眼：“不错，有点像你。”
等纸人扎好那天，白琪指着心口那处空缺：“你从这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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