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要问这
多。”霍震烨有些庆幸，幸好他跟白准不会有孩子。
两人走到书店，许彦文已经在那里等着，小燕把信交给他。
他看见霍震烨有些慌乱，还想把信藏起来，霍震烨拍拍他
肩：“赶紧拆开看看，再不看，阿秀可能离开上海
。”
许彦文脸色
白，飞快拆开，信上只有几句跟他告别话。
“怎样？她有没有说她去哪？”
她翻翻书包，从书包里找出封信，这信是阿秀写，但不是给霍震烨，阿秀托她小朋友，把这封信交给许彦文。
“
来交给他。”霍震烨伸出手。
小燕却没把信交给他，这是阿秀托付给她，她才不会随便就交给别人。
“那带你去找他，这总行吧。”霍震烨很有应付女人经验，他那些姐姐妹妹，还有嫡母老太太，只要是女人，不论七岁还是七十，全都不好打发。
小燕这才点头，她写完最后行字，跟在霍震烨身后，走到巷子口，她突然问：“你跟阿秀哥哥，是不是谈朋友啊？”
说完，小老板赶紧挑那种贵，软糖夹心糖，还有奶油点心，装袋子。
霍震烨托着纸袋去吴家，小燕坐在小板凳上，面前张高椅子，就当是书桌，在楼道里认认真真写字。
听见皮鞋声音伸头：“霍先生！”
霍震烨笑眯眯掏把糖给她：“昨天你阿秀姐姐没来得及跟你说再会，托买点糖给你。”
小燕眨眨眼睛，她明白：“白先生搬家是不是没告诉你。”
许彦文摇摇头：“没有。”
他这样失魂落魄，倒让霍震烨感同身受：“你也别太伤心。”
话音未落，就见窗外黄影闪而过，霍震烨扔下许彦文，推门追
霍震烨差点被呛着，他低头看小燕，小燕那双黑白分明大眼睛盯住他，眼中全是好奇：“阿秀讲，你们在谈朋友。”
阿秀竟然连这个都懂。
霍震烨想想，他跟白准在家里，有时确实不大检点，被阿秀看见也正常。
但他不知道要怎跟小燕说，她也过于早熟。
“还知道阿秀在跟许医生谈朋友，但白哥哥不同意。”小小人，脑袋里事这多，“为什不同意？看许医生好喜欢阿秀，阿秀也喜欢他。”
嚯，这小孩子比大人还精明。
“你们是不是吵架？”小燕接过牛奶糖，剥个含在嘴里。
“是，们吵架，想找他道歉，可他已经搬走。”霍震烨把整袋糖放到小燕凳子上，
“你想不想阿秀姐姐？道歉，他就会回来。”
小燕当然想，才分开天，她就特别想阿秀，今天早上还盯着白家门，期待阿秀还能从里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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