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就见眼前女人变模样,半张脸画着油彩,浓浓血腥直冲脑门,他刚要大喊,手脚就不听使唤,胸口符咒还没摸出,人就昏辽去。
三把火都灭,禇芸轻轻松松上他身,低头厌恶看眼裤档,这东西走路真是碍事。
扭腰往红阳先生屋中去。
红阳还盯着铜镜,听见敲门声说道:“心正,再进来。”
“高远”微微笑,纸糊门只映出他影子,照不出他笑容:“师父教训得是,这就进来。”
“真?”女人不哭,她袖子掩着脸,泪眼含情,“你真能治爹妈病吗?”
高远爬上床,把摸上女人手,又滑又嫩,大约是夜风吹多,凉冰冰,他笑声,把这只手按到他热地方。
“真,香灰只是药引,还要先师拔走病气才行。”
女人抽出手来,爬到他背后,先巴掌拍他左肩,等他反手要捉,又巴掌拍他右肩。
高远笑,想不到这丫头还挺会玩儿。
回转身来,只露半边脸:“是新入门,替爹爹妈妈烧香祛病痛。”
入道门讨香灰,越虔诚,越能治病。
关道就用这个敛财,比起洋人医生和坐堂大夫,更多人相信香灰。
高远走近去:“是大师兄,你……你入门有没有道侣。”
也不管她有没有,反正师父不近女色,这个坛他说算,把拉起这女人就往后屋去。
说着推门入内,手上还托只托盘,盘中只青花碗,碗里只只大馄饨,裹得元宝似,还冒着热气。
“师父,这是刚买来,您趁热吃。”
“高远”将托盘搁在桌上,红阳盯着铜镜,他连夜施咒,确实饿,趁红烛还有续着,捧起碗来。
刚要吃,鼻尖闻见腥味:“这是怎料裹馄饨,怎这腥气?”
“是鱼肉,新鲜捞上来鱼肉。
“大师兄,你知道为什拍你肩吗?”声音带着隐隐戏腔,说不出娇媚好听。
“为什?”
“先来你肩上两把火,才好灭你眉心火呀。”
高远跟着红阳学过些法术,听这句,转身去看。
女人倏地伸长脖子,脑袋倒悬在他面前,指甲弹,正中高远眉心。
女人百般挣扎哀求:“师兄饶吧。”
腕间皮肤都磨红,高远心火怒放,漂亮水灵,连声音都像黄莺样。
高远把带到后屋,将人往床上扔,着急扯开裤腰带:“你放心,不是跟你当露水夫妻,明天就跟师父说,咱们俩结成道侣,你父母也不是普通道众,全都跟着。”
床上女人似乎是知道躲不过去,埋在枕中嘤嘤哭泣。
“哭什,成丈人丈母娘,保管他们把病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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