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霍·好爸爸·七:就把这当成是情人游
阿生看眼河面,岸边分明停着摆渡船只,船上已经坐半客人,船老大摇头遍铃,催促客人上船。
他上回就是坐这个船去镇上,七爷怎还说船没来呢?
阿生心里打个突,又不敢说话,只好老实跟在白准身后。
等船老大摇第二回铃,就是立即要开船,对卖唱夫妻匆匆赶上船,趁着坐船功夫也唱小曲,三五个子就能唱段。
船上人瞧见岸边还站着人,有热心就冲他们招手:“赶紧上船,还有位子。”
座,后座是七爷坐位,霍震烨铺两条软毯子,让白准舒舒服服躺在上面。
他们早出发,黄昏时分到响水镇外河岸边。
镇内要坐船才能进,车只能停在码头上。
河面生着丛丛连绵秋荻,茎还透出绿意,花穗已经全白,随风起浪,好像白茫茫落层厚雪。
因为这起伏秋荻丛,站在河岸边,隐隐只能瞧见对面立石牌坊,上面模模糊糊刻着几个大字。
白准坐着动不动,船只便划破水面摇走,只留下道水波推开浮萍痕迹。
日头点点垂下去,水面上没有船只要过来痕迹,唱曲夫妻声音也随着水越走越远。
就在此时,又只窄船绕过白荻丛,晃晃悠悠摇过来。
天将暗未暗,船头点着两盏纸灯笼,船老大笑眯眯招呼他们:“客倌,坐不坐船?”
霍震烨搭在白准肩上手微微用力,随着水面微风,吹来阵极淡极淡腥气。
连牌坊都能看得清楚,坐船到对面也就是半盏茶功夫,这半盏茶功夫,连船带人就都不见?
荻花自有股清香味,因近水而生,香味中又带些潮气,霍震烨深吸口气,并没有闻到血腥味。
他从口袋里拿出铜钱,顺着河岸扫视圈,什都没发现。
阿生来时就被太师父吩咐过,切都要听白七爷,牢牢跟着七爷,他便问道:“七爷,咱们不坐船吗?”
白准竹轮椅在土路上也畅通无阻,他手中支竹杖,肩上停着黄雀,他阖阖眼:“不急,们船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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