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双苍老手,手上拿着块木牌位,笔笔描着牌位上名字,描遍,就往火盆里烧几张冥币。
“孙媳妇,进门吗?”
霍震烨呵笑声,伸手把陶咏华人偶扔进火盆里。
作者有话要说:白:就是在调戏你
霍:再这撩受不
纸扎轿夫“哎哟哎哟”喊号子:“今天新娘子,怎比昨天新娘子重那。”
霍震烨掀开帘子,看见处处坟包,这纸轿将他也抬到片坟包前,阴宅大门被陶小姐给撕掉,轿子直接抬进去。
昨天还满堂宾客,今天就只来半。
新郎倌依旧身黑绸衣,胸前大红花,但他瞎只眼睛。
霍震烨大步迈进喜堂,詹少堂伸手刚要掐他脖子,被霍震烨拳打在瞎眼睛上:“说,谁在给你娶亲?”
跟着又扎竹骨,把这张纸敷在竹骨上,最后翻过来写上生辰八字。
“你是想让顶着这个纸面具,骗詹少堂来把接走?”
白准点点头,霍震烨翻转面具:“这东西,真能骗过詹少堂?”
陶小姐骨架比男人小,脸当然也小些,这面具完全是按着她脸来制作,都遮不住霍震烨整张脸。
“晚上你就知道。”
詹少堂听见“陶小姐”管男人声音,吓得整个人都缩起来,他可不敢娶个男人回来:“,奶奶。”
“作法……媒人是谁?”霍震烨换个说法。
他路揪着詹少堂出喜棚,詹少堂将他带到处木台上,木台上根红蜡根白蜡,几盘供果,还立着男两女,三个人偶。
男人偶是詹少堂,女人偶是陶咏华和苏茵。
三个人偶面目栩栩如生,根红线连结在三人之间,詹少堂根本没打算换亲,他打算先娶陶咏华,再娶苏茵。
到晚上,白准在纸面具内贴道黄符,纸面具便软软垂在他手上。
他给霍震烨糊上陶小姐脸:“你四周查看,必有人开坛作法,看到有关陶小姐东西,毁掉就行。”
霍震烨糊着纸皮躺在床上,眼睛将将阖上,听见白准低声在他耳畔说:“会守着你。”
他声轻笑刚溢出,人便睡过去。
睁眼就在花轿里,外面纸人抬着他,纸媒婆不断催促:“时辰晚,赶紧抬新娘去拜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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