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烨句话说完,自己先耳根发烫,他原来也常说这种话,可认真说,白准又没反应,心事无处落点,有些闷气。
“过来,躺下。”白准竹轮椅滚到霍震烨木床边。
“干什?”
“你不是心疼嘛。”白准似笑非笑,句话说得霍震烨透不过气,这直接?但白准都这直接,他怎能退缩。
霍震烨径直走到床边,他有些犹豫,现在就躺下?总得脱衣服或者干点别吧。
“来吧。”霍震烨说道,不是他来,就是白准来,这回又不是女鬼,总不会再想撕他背后皮。
“你倒是会疼人。”
陶咏华大眼瞪,脸上红晕还没泛起,就见霍震烨把手搭在白准轮椅上,斜着身子对白准说。
“别胡说八道,到底是在心疼谁,你不知道?”不是他去,难道白准去?
陶咏华迷惑得眨眨眼,这听上去不太对啊。
指尖泛凉。
除詹家人,别人也没有苏茵生辰八字。
白准撑着头,他看着陶咏华:“除非打断做法人。”
“难道要去找詹家?”
作法人远在乡下,就算现在起程去詹家,最快也得三四天才能到,还得在人生地不熟地方找詹家对质。
他留洋时候,在宿舍里听那些同学们说过,有些少爷出国时候什事也不懂,留洋半年什都学会,不喜欢洋女人,也有东亚女孩。
当时英国同学,还曾经讲过两人男人是什滋味,可他没仔细听,是不是应该先接吻?
“躺啊!”白准不耐烦。
霍震烨立刻躺倒,白准手伸过来,他指尖刮在霍震烨颈项处,霍震烨轻喘声。
白准解开颗扣子,又看这衬衣上全是扣子,
可白准撇过脸:“名字有,你生辰八字也起留下。”
陶咏华掏出钢笔写下八字,捏着手包,还有些茫然,她站起来:“好,那……谢谢大师。”
阿秀递个纸面具给陶咏华,白准叮嘱她:“晚上睡觉时候戴着它。”
陶咏华把面具装进包里,直到出门,直到走出馀庆里,她才捂住嘴。
不会吧?他们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陶咏华再涉事不深,也知道乡下宗族不可小觑,昨天夜里那乌泱泱来吃喜酒鬼,全是詹家人,那片就是詹家地盘。
“倒也不用跑去詹家。”白准指尖敲敲扶手,作法人必然离阴宅不远,他瞥眼陶咏华。
陶咏华立时咬牙:“还要再入梦吗?”
白准摇头:“不行。”她眉间更黯淡,那个什孙仙娘还在打她小人,昨天给她把剪刀,是用剪刀煞气对冲,再来天,她就支撑不住。
若是生病,气运更衰,对方就能趁机把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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