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师父家。”霍震烨清清喉咙,“在跟他学手艺。”
陶咏华听就明白,霍先生定是因为花国案,发现他自己通阴阳,所以才拜师父。
“……昨天做梦。”只要想起那个梦,陶咏华就浑身发抖。
白准从屋里转出来,就皱起眉头:“纸人给你穿衣?”
陶咏华抖:“大师,求您帮帮。”
秀。
“那麻烦你,给多包点。”
“好呀好呀,反正也只有霍先生买,进货都是准备给他。”老板包大包糖果巧克力,陶咏华提在手里,走到白家小楼前。
她轻轻敲门:“请问,霍先生在不在?”
霍震烨刚刚起床,正在刷牙,听见有人敲门,打开大门,看见陶小姐有些吃惊,他本来就打算今天去陶家找她。
还没开口,先闻见股血腥味。
他转进门去,在天井里吐掉牙膏泡沫,拿出那枚铜钱,铜钱孔对准陶咏华,从头看到脚。
霍震烨皱起眉头,那双龙凤缎子鞋子,换到陶小姐脚上。
陶咏华拎着点心袋子,站在满屋纸扎中间,昨天那些纸扎人给她留下阴影太深,她吓得步也不敢迈进来。
“霍先生,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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