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在无意识时候,就已经在追求白准。
作者有话要说:霍·健康·有力·七:不愧是!
霍震烨坐在咖啡厅里,看见什都想白准,这奶油蛋糕是咖啡味,苦中带甜,说不定白准就爱吃。
许彦文进咖啡厅,就看见霍震烨龇牙咧嘴样子,他温文笑,坐到霍震烨对面:“霍兄,是为爱情烦恼?”
“你怎知道?”
许彦文笑:“不知道,但霍兄向游戏人生,如此烦恼,定是认真。”
霍震烨怔然不语,他要是能跟白准在起,那当然是认真。
听见霍震烨晚上要约许彦文吃饭,它踱两步,拍着翅膀飞出窗外,飞回家。
白准眼睛阖睁,视线回到屋中,哼声,原来是约会去,亏他还担心他伤口。
他哼声,阿秀就往屋探头。
白准看她眼:“今天吃素粥。”
阿秀眨眨眼,自从霍震烨住进小楼,吃喝都是他负责,阿秀已经很久没替白准买过饭,她余下时间都跟小燕游戏。
关键是白准他怎想?把他当个狗皮膏药?当朋友?当学徒?
“你追求过什人吗?”霍震烨决定不耻下问。
“没有。”谁知许彦文也全是纸上谈兵,但他想想说,“送鲜花?巧克力?顺着她心意,做她喜欢事?”
花,送过;巧克力,他特别喜欢;顺着他心意,基本就没有不顺他时候;做他喜欢事,他在学做纸扎。
阳光透过咖啡厅玻璃窗户撒进来,在桌上投下黑白光影,霍震烨恍然而笑,举起苦咖啡饮而尽。
听见白准这样吩咐,拿起油纸伞,出门去买素粥去。
白准拿起竹刀,劈出条条竹丝,在竹丝上糊上红纸,扎喜堂喜棚,师兄没跟那个姑娘成亲,他甚至连那女人名字都不知道。
但起码可以全师兄这个心愿。
再为那些不知姓名,自愿献祭亡魂,做场法事,阴律无私,就算死后也要偿罪。
事情这多,可他刀劈歪,只觉心浮气躁,凭什他这个当师父糊纸,小学徒跟人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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