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哒,滴哒,滴哒”声音由远及近,下下,那团黑影从暗处走到明处。
个女人披头散发,穿件蕾丝衣睡裙,走到霍震烨身后。
她缓缓抬起脸来,脸上该是眼睛地方被整个挖空,只余双血窟窿。
血淌得满面都是,顺着尖下巴滴落在地板上,霍震烨听见滴哒声,就是血滴落声音。
这个是金丹桂,那床上又是谁?
金丹桂托着耳环,眉开眼笑,身子挨靠过去,胳膊碰碰柳大胸膛:“这是哪儿来?”
柳大顿:“这是……这是师父给,你放心,没人会追查来路。”
金丹桂知道他有个定亲师姐,也知道柳大是什古彩门传人,可她从没当回事,此时听,猜也猜到东西是他师父给女儿嫁妆。
可她掌心拢,把这对耳环攥在手心里,轻刮柳大背脊,娇滴滴道:“你待可真好。”
柳大被她抚,又醉三分:“你跟着,都是你。”
洋,他随手就花,你个跑码头耍把戏,下辈子重新投胎也赶不上。”
霍震烨支烟抽完,又点支烟,若非在梦中,他还真想跟金丹桂说上声,他这个胎投也不怎好。
柳大沉默片刻,咬牙说道:“箱小黄鱼,够不够你跟走?”
金丹桂本来眼睛撇在别处,听见“小黄鱼”扭过头,上下扫柳大眼:“你哪来金条?”
“你就说够不够?”
霍震烨往屋内看去,床上空无人,身后那个金丹桂抻直两只手,像盲人那样,摸索着要走进来。
霍震
金丹桂娇声轻笑,从床上起来,走到桌边给柳大倒杯酒,两人共饮,房内又次响起声音。
柳大身世,霍震烨在这几天内知道得清二楚,他是孤儿,被他师父收养,教身变戏法本事,以此谋生。
没想到他偷未婚妻嫁妆送给相好,还想卷款逃走。
霍震烨不齿柳大为人,掐掉手中香烟,转身想走,看看自己这个梦还有没有别看头。
谁知抬头就在面前那块挂在房内圆镜里,看见团模糊黑影。
“万你骗呢?”金丹桂反而有几分相信,柳大这毛头小子,还从没跟她放过这种狠话,难道他真有钱?
柳大笑:“知道你不信。”他拿出个小匣子,递到金丹桂面前。
盖子开,金丹桂就倒抽口气,里面是对金刚石耳环,指甲盖那大颗,点灯火就熠熠生辉。
金丹桂眼睛盯在金钢石上拨不出来,哪个客人也没待她这样大方过,这对比苏曼丽那对还更大更剔透,她直都想这付钻石耳环。
“这样东西还有许多,你跟着,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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