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什不说实话?”苏白低着头,“觉得公子是真喜欢楚太尉……”
苏世誉不禁笑,“你怎觉得?”
苏世誉留在身边侍奉人都不是有深沉心思,苏白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凭着直觉答:“就是种感觉,楚太尉在时候,公子跟平时都不大样。”
苏世誉闻言笑意逐渐淡下,轻声道:“喜欢或不喜欢,其实它本身并不重要,重要是它会带来什后果,会不会为人所利用。”
苏白困惑不解地看着他。
终究同朝多年,容相劝句,如今尚且为时不晚,还望你能悬崖勒马。”
往来信件都被苏世誉拦截下,自然清楚他在预谋何事。
楚明允没有回答,抬步离开。
书房下子静得悄无声息,苏世誉深吸口气,仍有些回不过神来,被楚明允那句问话砸出片茫然诧异,此刻毫不遮掩地流露出来。
是他情不自禁,靠近虚情假意心上人,怎到头来反倒是那人问:
苏世誉顿顿,忽然开口道:“你以前不是直好奇征战事,偷偷问好几次,还想不想听?”
公子上过战场事在苏家也很少有人知道,已故大将军苏诀在世时将痕迹抹得干干净净,苏府上下也严禁提起,渐渐所有人都认为苏世誉是少年入宫伴读,随后入朝为官,走得平稳和顺。
管家苏毅与苏诀曾谈到只言片语,苏白不经意听见,便放在心上,谁知向好说话公子也摇头不答。苏白虽然不知道苏世誉为什这时忽然提起这件事,却不忍错过好机会,忙道:“想听!”
“说来倒也不算复杂,”苏世誉想想,“那时十五岁,随父亲抵御匈奴入侵。父亲有心磨练,单独让领支军队,待与其他将领无二。但毕竟年纪小,没什实战经验,身边副将辅佐教导许多东西,心里很感激,视他如师如长。后来们中匈奴诱兵之计,他看法与不同,虽有犹豫,但禁不住他劝说,选择相信他判断。”他话音微顿,才继续道:“然后帐下四千将士被悉数坑杀,只有人活下来,才知道他早已经叛国。”
苏白没料到会是这惨痛记忆,看苏
——“你心里究竟有没有?”
苏世誉摇头轻笑,抬手时才发现方才攥得太紧,掌心变得麻木作痛,缓缓渗出血迹,沾在指尖点点殷红。他拿过锦帕擦手,苏白声不响地进书房,捧着茶水站在他跟前。
苏世誉看眼木头桩子似他,“怎?”
“属下,属下刚才过来趟,没敢进来,”苏白小声道:“……听到点。”
“嗯。”苏世誉搁下锦帕,接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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