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仇?”季衡不能置信道,“同你有什私仇?”
苏世誉
季衡不明所以,坦言道:“是。家中早就有妻子,如果不是遭受胁迫不得已,谁会跑去楼兰那种鬼地方做生意。”
苏世誉眸光微动,沉吟片刻后才问道:“你下手时可曾有过不忍?”
季衡眼中困惑褪去,直直地看着苏世誉,忽而笑,似是觉得他问荒唐至极,“原来御史大人还会这天真,”他好笑道,“既然本来就是怀有目接近,又有谁会真爱上棋子呢?”
向来如此,哪怕相对而处再久,也终究不过逢场作戏罢,执棋者眼里只有谋略厮杀,哪里分得出真心去爱上棋子呢?
唯有沦陷者,愚不可及。
身负枷锁男人被带入所小院,叫人强压着按跪在屋中后才扯下罩头黑布,他挣扎着抬起头来,眼望见眼前人,“苏世誉?”
灯火煌煌中青年淡淡笑,“你认得?”
季衡四下打量,这里窗未开,分明是白昼却透不进半丝天光来,而屋内布置极为简单,除去前方副桌椅,竟全是空荡无物,此刻屋两侧都静静立着侍卫模样人,无端地生出冷厉之意。他盯着苏世誉,“这里不是御史台,你想干什?”
“打扰,有几句话要问你。”苏世誉道,“不过你大可放心,只是借你些时间,过后会将你送回御史台。”
“所知道都已经招供。”季衡道,“你不信也罢,没什好说。”
苏世誉对上季衡目光,他眸色深深,然后点点头,轻笑道:“你说得对。”
言罢苏世誉从袖中取出个青瓷瓶子,旁侍卫躬身接过,旁边立刻有人上来掐住季衡两颊,迫使他张开口,季衡慌忙咬紧牙,拼力挣扎,然而背上猛地被利器重击,什东西直陷入肉里,他失口痛呼,这空隙间粒药丸塞入嘴里,沿着喉管滚下去。季衡剧烈地咳嗽两声,惊疑不定地叫道:“你做什?!”
“不必担心,喂给你是护心丹。”苏世誉收回瓷瓶,“你最终是要被交给楼兰,眼下绝不会要你性命。”
季衡顿时明,“苏世誉,你身为御史大夫,难道还要凌虐囚犯不成?!”
“御史大夫当然不会。”苏世誉看着他,淡淡笑道:“不过这些人是私聘侍卫,这里是私宅,与你又是私仇,同公务无关。”
苏世誉轻笑道:“并没有说要询问案情,你不必如此。”
“那你想问什?”
苏世誉轻叹口气,“穆拉和是你亲手杀死吗?”
“是。”
“供词上你说自己受人指使,所以当初你和她相遇那场动乱也是精心设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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