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死寂，直到苏世誉包扎完善又为他理好衣衫，楚明允才缓缓捂上肩头声音喑哑地开口：“……你就不能温柔些？……犯得上这般记仇吗？”
苏世誉心情似乎好
不少，还抬手抹去他额上渗出
冷汗，温润嗓音含笑道：“你方才说什
？
听不大清。”
。”
苏世誉这才终于看清那处箭伤，比他预料还要再深些，近乎入骨，也不知楚明允是哪里来力气说笑。苏世誉沉默片刻，低声开口道：“你没必要为挡那箭。”
楚明允靠上身后冰凉石壁任他动手包扎，苏世誉倾身凑过来时他闻见淡淡香气，跟寻常安神香不大相同，气息中透着股温润暖，在呼吸间流入肺腑，熨帖得连痛都轻许多。他瞧着苏世誉垂下眼睫落在脸上细碎影子，勾起唇角缓声道：“前些时候不才跟你表过心意？现在全京城都晓得痴情于你，你这快就忘？”
苏世誉脸上仍是浅淡笑意，“这里只有们两个你就不必再装。你同朝多年，堂下向来无话，堂上常有意见相左，挡过你几次要事也清楚，若是这般你还能对情根深种，除非……”他试着拉开楚明允衣襟，微皱眉，“血肉黏着里衣已经干涸，可能会有些痛。”
“除非什？”楚明允饶有兴致地追问。
“除非你果真有病。”
楚明允轻而慢地笑出声，压低声音，“相思病。”
苏世誉抬眼看他，眼底浮现出丝笑意，“牙咬紧些。”
“嗯？”
‘嘶啦’声锦帛裂响，楚明允裸露肩头上漫开片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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