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宁!”永琰拉开他儿子,适时地眼含热泪,“这不是罚。是你阿玛做错事,你皇爷爷在教阿玛——皇阿玛,是儿子不知治国胡作妄为,皇阿玛若真觉得儿子不适合做皇帝,儿子愿意服从皇阿玛安排——”话说至
外干余职,原任待命!”
嘉庆深吸口气,区区两道旨意就将他近年来辛苦铸就而起势力瓦解殆尽!但他知道,此时此刻,小不忍则乱大谋!“皇阿玛教训是!都是儿子蠢笨不知治国之过。儿子马上就把这些谕旨拟订盖玺,诏告天下!”
“不。”乾隆满头华发在风中隐隐飘动,“永琰,玉玺,朕已经着小贵子从交泰殿里交到朕手中。治国区区半年,你就闹出贵州苗人谋反,白莲教大作乱堆纰漏。朕想,以后这玉玺,还是暂时放在朕这儿保管吧。以后皇帝发任何旨意,事无大小除自己私章外还必须加盖朕宁寿宫章方生效,都听见?!”
永琰如遭电击,险些就要被撼地六神无主,他茫然地看向乾隆,咬下唇,“太上皇说极是……儿臣毕竟年轻,还要太上皇训政多年才好……”
乾隆挥手,两个孔武有力侍卫拖出被五花大绑堵嘴张敏德,他见嘉庆就哀哀地叫,柔媚大眼里蓄满泪水。
“你私事,朕本不想管,但这个奴才胆敢插手国事引得你有违伦常就是死不足惜!拖出去,乱棍打死!”张敏德不住地摇住头,求乾隆求嘉庆,最后将目光转向穆彰阿——“还不快拉出去。”穆彰阿赶忙撇过头去,轻声呵斥句。嘉庆亲信中他是唯个没被大惩,是因为他从来在暗中活动,从不如朱珪显山露水,可听着殿外声惨过声嘶叫,他却总觉得乾隆是在敲山震虎。
乾隆看嘉庆强忍愤恨表情,冷冷地说:“你也不必如此,朕是为你好,大约你觉得他吉在蒙古可以做你靠山?朕已经命科尔沁亲王卸他吉军权,撤换你任命丰台提督——你大约也觉得养心殿住地不惯,朕才刚搬出来没多久,连三希堂都撤?从今儿起,你改住毓庆宫吧,暂称‘嗣皇帝’——”
乾隆已起废立之心?!所有人都呆住,直到门外记小小稚嫩声音道:“皇爷爷?”乾隆震,却见绵宁怯生生地躲在门口,脸懵懂地看着他。
“绵宁?”乾隆没想到嫡亲孙儿在场,心里软,招手命他进来,抱在怀中,想到福康安也是他亲眼见着,从少年英雄年年成长为那样帅才,却英年早逝,不由地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皇爷爷……您为什要责罚皇阿玛?是他惹您生气吗?孩儿替父亲向您赔不是,抄百遍礼运大同篇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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