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和珅手里茶咕噜地全喝光,抹嘴,“还是你好,毕竟清闲些,还能有机会摸两把玩,嘿嘿……”
和珅笑:“你知道素来不好此物。”
“就真不懂你,平常又从不象些人那样积极钻营进取,身怕没抢到个体面差事,又从不与们兄弟聚赌喝酒——你进宫到底图什呀?”庆成面解着自己发辫面细细地抹油——他也是极重外表人,面却拿眼梭和珅,“要不替你向查大人美言几句,派个好差使给你?嘿嘿,你这人还是够朋友——那多次要不是你帮衬,连开裆裤都要输去当。”庆成虽然出身官宦世家,但家教甚严,手里绝少余钱,在家时候还有父母管教,进宫越发迷恋呼朋引伴地赌博吃酒,有赌必输,越输越赌,若非和珅每次都无条件地借钱给他又从不叫还,他早混不下去。
和珅听他如是说,心里然,起身取张小额银票过来给他:“这人平素没什大志向,进宫也不为出人投地,不过手头比你们这些受制于人公子哥阔绰些,自然能帮就帮,大家兄弟场——不忍心见你不好过,你爱玩就玩尽量帮你。”庆成忙接过银票掖进怀里,笑道:“整个銮仪司,不,整个侍卫处就你和珅最哥!你放心,回本,如数就奉还!”
话是这说,庆成赌运如既往地差,输掉银子滚雪球似地越滚越大,和珅即便时常资助也是入不敷出,不得以到典当器皿为继地步却也没半句微词,除此之外,还会在庆成轮班前晚提点他莫饮酒过多耽误差使,把个庆成感激地五体投地。当和珅再次将两百两银票给他时候,庆成已是激动地冲上前紧握住和珅手:“好兄弟,你又救命!”
和珅却如遭电击,忙劈手争开,顺手将他退远数步,半晌才转过身掩饰地笑:“不用说这严重——你这次欠是三等虾富纯赌银,他在宫里出名面冷心狠,又是总管太监高云从结拜弟弟,欠他钱不还,还不知道他会下什绊儿害你呢!”
“可不是!是喝酒昏头才和他那种泼才去赌!”庆成就差没指天发誓,“以后必要戒酒戒赌!”
和珅扑哧笑,晃晃手里小坛子酒:“既这说,才刚托家里人带进来陈氏女儿红,你可就没福喝?”庆成下跳起:“那不成!陈家酒楼老板娘最是酿好酒,偏生规矩多,什她女儿何时嫁做人妇她就开次女儿红——放他娘屁!她女儿要是长赛过张飞,老子辈子不用喝酒——你居然这巧能弄到!?”面拍开封泥,顿时酒香横生浓烈四溢,“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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