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在哪呢?
那个曾经对他发誓若有相负天不假年男人?
在他每次生死存亡时候,他都在哪?!在为自己为家族权势名声奔波卖命!
或许她说对,他对于他来说,终有天会成为
太留下来烟枪,给爷喷点吧,会出人命,抽这个总好过见爷痛死啊!”刘全老泪纵横地跪在地上。
“不行!”和琳咬着牙道,若是此刻心软就前功尽弃!他纽古禄和珅不要就此败涂地——他清楚地记着这句话,他必须帮他,否则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帮他!
“二爷!”刘全还要再说,却只听见屋内声脆响,接着是死般寂静。
和琳与刘全立即跳起来破门而入,只见和珅歪靠在炕角,右手捏着个碎瓷片,腿触目惊心红。“哥!”和琳看地肝胆俱裂,万没想到和珅会用自残方法来转移自己对鸦片剧烈渴求。和珅喘出口灼气,握着瓷片还要去割自己大腿——“住手!”和琳按住他手,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哥,再这样你会死!”
“放开!”和珅喊声,和琳不为所动,他立即发狂似地脚踢开他,“滚出去!”那拔高嘶哑声音就象在铁壁上猛力刮削般叫人毛骨悚然,又是道划破,鲜血从皮肉间涌出来,和珅仰高头,剧烈地喘息着,似乎惟有此刻才能有片刻解脱。
“哥!”和琳扑过去掌打飞他手里染血瓷片,抱着他面哭面喊:“去他吗戒毒!刘全,拿家伙,给他喷烟!”没什比他哥活着更重要!
刘全已经吓傻,此刻才回过神来,路连滚带爬地跑出房间。没会工夫就拿过马佳氏生前烟枪,手忙脚乱地装好就对着火要烧,却只听地声嘶哑地喊叫:“回来!”和珅似回复片刻理智,只是身上依旧冷地发抖,他抹把脸上满布泪水鼻涕,疲惫地连眼都睁不开,只能个劲地抽搐着:“和琳……不能输,这辈子不想再窝囊地输下去——你把绑起来,全身都绑地紧紧地,别让动也别管怎喊——求你……不能……抽上那种鬼东西……”
和琳面拭泪面连连点头:“答应,都答应!但你得让陪着你,你想发泄,就咬手——多用力都不打紧,别自个儿摧残自个儿,成?”
和珅经历他这生最为难熬折磨,那种会把人逼疯痛苦如影随形地侵蚀着他所有神经,他只能不断地哀号,直到将和琳双手咬地鲜血淋漓——疼啊,疼入骨髓,疼地他恨不能就此死——但他不能,他要活下去,活出个人样!
他脑海里浮现出无数人,和琳,索若木,福长安……乃至……福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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