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所以才急着调兵平定才不至使得山东直隶两省局面糜烂——如今阿桂海兰察都还在金川还没回师,京城里能派出去将军能有几人?——这也是皇上给你恩典,能不能在你阿玛死后还能给富察家争个脸面就看你——康儿,你要时刻记住,看着你不仅仅是,还有满朝百官!只要有点行差踏错,那些惯于跟红顶白人立时就要群起攻之把们娘儿俩撕地个不剩!”
福康安拧起眉,他这样人自不愿意自己如傀儡般被人肆意操纵,但他无法忘记父亲死前依旧惶恐不安脸,更知道‘立侧室阿颜觉罗氏为正’是乾隆圣旨,也是唯阻止太后插手指婚防止伦变方法,沉吟半晌终于点头:“明天就准备启程,其他……就依额娘意思办。”与和珅解释下,他总会理解。福康安对这个有信心,至于牺牲不牺牲个陌生女子未来幸福,他从不在意。
棠儿微微地勾起抹笑,她这个儿子是她倾全力培养出来,虽然贯地狂傲不羁但从来处世老道深知轻重,更重要是——她太解他对权势功名狂热追求。待福康安走出灵堂,棠儿才转过身绕着棺材慢悠悠地绕转,手抚摩着阴沉棺盖,另手却慢慢地张开,现出内里个已经捏到变形暗色荷包,她看眼,慢慢地放到蜡烛上炬,待到那锦缎化做片片枯萎黑蝶,她脸上才终于现出抹冰凉而复决绝微笑。
随即,她伏下身,在黑漆棺木上印上吻,轻声道:“……你放心去罢。”
福康安次日里天没亮就在府里召集所有家奴亲随,院子里空地上排开溜儿十口檀木大箱,福康安神色肃穆地刚走进院中,数百人整齐划地声吼:“请三爷安!”尽皆单膝跪下,而后偌大个庭院,已是鸦没雀静地没半点声响。
福康安清清嗓子,不急不徐地开口:“站在这里泰半是跟打过金川,还能活着回来都是侥幸,如今还没喘上口囫囵气儿,就又要跟着在外卖命杀敌——这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活计,有不愿去不能去,站出来,福康安绝不留难!”
没有个动,每个人都动也不动地望着福康安,他满意地点点头:“跟出生入死没有身上不带伤,你们看他们可怜,殊不知福康安从来记在心里有功必赏,谁忠心勇武,谁将来就放出去做提督总兵——要傅家满门上下,都是帅将!这些箱子里有三千两银子,愿意跟去,人百两银子壮胆,回来有立功,再十倍赏他!只条——但凡领银子跟去,就不能怕死,有怯战惧死给抹黑叫抓住,要他死地比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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