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福康安始终说不出后面那半句话——那你当年为何还要与皇上私通生下?!他也曾以为母亲是被迫是难以抗拒皇帝
然空洞。
“康儿,你不必在此守夜,回去睡吧——从金川回来至今,你没睡好个囫囵觉,两天里皇上必宣你面见,你这副模样是要丢傅家脸?”棠儿声音如往昔冰冷平淡。
“额娘若是累可自去休息。”福康安硬邦邦地顶回去,这些天来棠儿所作所为根本不似个新死丈夫寡妇,除哭灵时几滴眼泪,她就从来没改过她冷若冰霜态度!
因背对着她,棠儿看不见福康安脸色,接着道:“还有今天皇上派十阿哥送驮罗经被来——你就这样直挺挺地跪着连个礼也不行——知道说你哀伤过度,不知道还不是说你恃宠而骄!何况十阿哥与你贯不对你也是知道,回宫里传出什好歹,又是桩麻烦事儿!”
这就是他额娘,整个傅公府女主人,可以将切事情安排地妥妥帖帖滴水不漏,却独独不曾为她丈夫打算过丝半点……福康安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额娘如此关心孩儿却有没有关心过阿玛?!”傅恒二十年来征战在外,棠儿二十年来就不停地在佛堂里念经拜佛,夫妻里年间见到次数屈指可数,即便偶有照面,棠儿也如雪人般冷冷淡淡不理不睬,仿佛眼前站着不是她丈夫甚至不是她亲人而不过是相逢陌路——她这多年来念经拜佛地又是为谁忏悔为谁祈福?!
棠儿脸上惊诧仅仅持续瞬间,随即又恢复那副寡淡表情,只是挥手命侍女退下,才从从容容地在椅上坐,抬头看他:“你阿玛等忠勇公爵做主,让你二哥袭——这样才称起他额父身份——也不至让和嘉公主不快——”
“说不是这个!谁做公爵根本不在乎——”
“想你阿玛也同意。”棠儿没理会福康安咆哮,自顾自地说,“董鄂棠儿嫡子不在乎区区个公爵——康儿,你将来是要封王!”
福康安呆住,异姓封王自三藩之乱后就杜绝——她还想他能封王——她根本不以当年背叛傅恒为耻反而引以为傲他福康安是她与皇帝私生子!“额娘!福康安这世只有个父亲,就是傅恒!”福康安已经气地青筋直爆,若非记着眼前是他亲生母亲,只怕早已经,bao怒至失控,“而你唯身份也是阿玛正室!”
“这个自然。”棠儿依然看着福康安,眼里渐渐浮现出道捉摸不定光来,“唯丈夫就是傅恒——从乾隆二年嫁进富察家,这辈子,就已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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