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给他们下
个大套！”展昭对白玉堂眨眨眼，“咱们也来个将计就计！”
两人先去
医院，今早白玉堂找人把昨天刚取出子弹并恢复清醒
徐亚冬和吴凯又带回医院，做次极其详细脑部检查，这也是展昭计划部分。
刚想出门，展昭注意到白驰正没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
“白驰？”走过去叫他声，“你怎
？”
“……没……”白驰良久才回答声。
“那个人，们只听过他声音，没见过样子……他就是图西！”冯杰说话声音突然有些颤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他有种神奇力量，被他盯上人……都得死！”
白玉堂向展昭挑挑眉——听到没？和莫里斯说得差不多。
展昭点点头——先稳住他，有办法。
“呃……冯杰。”白玉堂站起来说，“你需要接受保护！”
“保护？”冯杰不解。
彦明和吕燕都已经被捕。”展昭提醒他，“那天你和曲彦明起负责安保工作……你究竟知道些什？或者你也参与？！”
“没有！不是们做！！”冯杰叹口气坐下，“知道彦明被抓，事实上……这几天直很小心，因为怕他们会杀灭口。”
众人都静静地注视着他，等着他详细说明。
冯杰点根烟，说，“其实卡洛斯那件案子，不是彦明做，吕燕也是无辜，他们都是被逼……切都是那个人在捣鬼。”
“哪个人？”展昭问。
“啊！对。”白玉堂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张纸给他，“这两天太忙，差
“你既然知道商洛所作所为，而他又要杀你灭口，这就说明你现在处境相当危险，们必须保护你。”说着，不等冯杰开口，就对马汉使个眼色，“马汉，你找专人保护他。”
马汉心领神会，把冯杰带进警局专门为重要证人准备安全屋里，并找两个精干警员盯在门口。临走前，他提醒冯杰尽量不要出门，不过就算出去，也不用担心，因为会有警员全天24小时保护他安全。
※※※
S.C.I.办公室里。
“猫儿，你准备怎干？”
“……”沉默会儿，冯杰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商洛。”
“……！……”在场众人都吃惊，虽然早就猜到所有事情都有可能和商洛有关，但是没想到他竟是真凶。
“你是说……商洛是杀死卡洛斯人？”白玉堂又确认遍。
冯杰摇摇头，“他背后还有个人在帮他……确切地说，是不是人，也不清楚。”
“什意思？”展昭看白玉堂眼，问冯杰，“什叫是不是人，你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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