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也摇摇头,“他出现时机也太巧合,让人毫无头绪。”
白玉堂想想,道,“他杀人手法,很特别。”
“你是说,割喉?”展昭问。
“嗯。”白玉堂点点头,“刚刚公孙也说,两个被害者割喉角度、伤口几乎模样……这种手法很专业。”
“你是说,没有割颈动脉而是切断声带并切断颈静脉?”展昭问。
随后,留警员在这里采集车胎印,众人回到木屋。
展白两家家长带着群宠物先回去,省在这里妨碍警察办案,白锦堂坐在木屋里看着那些旧书,公孙和马欣,在地下室点上很亮灯,进行初步尸检。
“怎样?”白玉堂问两人。
“死两天,现在天气不热,所以不太臭,也是被割喉死,手法跟刚刚那个学生样。”公孙回答,“他手上有臂章!”说着,拿起个红臂章给众人看,上面写着林管两字。
众人都点点头,取证结束后,公孙将尸体弄回去做进步尸检。
看车轮样子,应该是自行车。”
众人面面相觑……骑着自行车来荒郊野外林子里杀人?
“自行车也许不是他。”展昭道,“林管员可能是骑自行车来上班。”
众人都点点头,王朝问白玉堂,“头儿,骑自行车应该没法逃太远,要不然叫人封锁这带吧。”
白玉堂点点头,王朝就去打电话。
“对
通忙碌下来,天都亮。
望着山谷中初升朝日,展昭走到小木屋旁边,就见木屋建在个小土坡上面,下方是蜿蜒山路,远处,是片片油菜地、桑地,还有白墙黑瓦民居。农民大多勤劳,很早就起来种地劳作,整个村庄,说不出宁静与祥和。
“那个村子,和这个木屋,真不协调。”白玉堂皱皱眉头。
展昭点点头,看看手上书,道,“那个人应该是早几天来这儿,他住已经废弃屋子,杀林管员。然后刚才他应该是正好外出,回来时候,发现有人在屋里,所以没有进来在远处观察,并且袭击那个男生。”
“为什要袭击男生?”马汉有些不解,“他如果躲避得好,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猫儿……”白玉堂叹口气,耸耸肩,“挺邪门。”
展昭也点点头,问,“刚刚那个林管员尸体,是被放血?”
白玉堂干笑两声,“还真没看清楚,下面黑漆漆,打着电筒转圈,就见张惨白脸对着,睁大双眼睛。”
展昭哭笑不得,道,“你也有怕时候?”
白玉堂挑眉,“不含糊,那场面,鬼都得被吓着,没坐地上已经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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