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脸上没疤？只有脖子上
这块烧伤？”白玉堂和展昭都有些怀疑，因为哑大叔脸上烧伤已经不怎
明显
，不过那道疤痕却很清晰，看起来不像是假啊。
“嗯，警官，这跟你们说吧，这人是不
展昭和白玉堂也哭笑不得，哑大叔拍在照片上样子确挺瘆人，就问，“老板，有可能是他头发太乱，然后脸还脏、黑，你仔细辨认看看，记不记得这个人。”
“嗯……”老板又拿起照片看起来。
这时候，
阵香气从后厨传出来，服务员端着两大盘子炒饭上来，往白玉堂和展昭面前放，道，“您鸡腿饭。”
展昭和白玉堂低头看，立刻食欲大增，别说，这炒饭和这鸡腿还真香。
老板也笑，“这鸡腿和炒饭是
们这里最出名菜，那些学生放到起吃，是很聪明吃法。”
玉堂对视眼，点点头，让老板继续辨认。
“这几个也来过。”老板将郝末四个室友照片也拿出来，指着张桦说，“这人还跟那个女孩儿在店里吵过架呢。”
“吵架？”白玉堂和展昭吃惊地看老板，“具体吵些什老板你还记得？”
“哎呦，那可不记得。”老板有些为难地摇摇头，道，“就记得吵得挺凶，后来那女生男朋友，还跟这小子打起来呢，敲坏个桌子，后来让给轰出去。”
展昭和白玉堂点点头，有些纳闷，不过想到叶玲也提起过当年郝末室友都不主张郝末跟她交往，所以发生口角打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展昭和白玉堂拿起筷子和勺子，吃起这鸡腿饭，炒饭香糯，鸡腿很大个，皮脆脆，肉嫩嫩，肥瘦适当，带着些茶香，非常美味。
“老板，你送外卖不？”展昭问，“以后警局要是叫外卖们就叫你这份。”
“送。”老板递过名片来，边将那张哑大叔照片放下，道，“想起来，这个人来过，跟他们块儿来，只是没有这乱头发，也没有这黑，更没有脸上疤。”
“没有这些？”展昭和白玉堂都吃惊地看老板，“你确定？”
老板点点头，道，“不过他下巴和脖子上那块烧伤可记得，身上还有大片呢，那天端盘子时候看见，老吓人。”
“这个也来过。”老板拿起乔伟明照片，道，“还有这几个。”手指是许忠他们照片。
“这个人呢？”展昭拿出刘方照片。
“嗯……”老板看良久，摇摇头，“没有印象。”
“那这个？”随后拿出是哑大叔照片。
“哎呦妈呀，这是谁啊？”老板惊跳，连连摇头，“铁定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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