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确是醒,无奈地咽下那口水,看脸促狭白玉堂,“都没有刷牙,你不是有洁癖?”
白玉堂笑着用矿泉水打湿张餐巾纸,递给展昭擦脸,道,“洁癖对你免疫,你就算是只泥潭里打过滚脏猫,都乐意亲你。”
展昭接过纸巾擦脸,小声嘀咕,“厚皮老鼠。”
两人将车子开到公墓前,下车,走上公墓台阶。展昭准确地记得刘方刚刚站着地方,而且那里还有堆烟蒂和束雏菊。
两人走到墓碑前低头看……都愣住。就见那不是座墓碑,而是座双碑,块上写着陈建先,另块上,写着刘方……
展昭和白玉堂看良久,面面相觑,这什状况?
“起先想排除个……这下依然还是二选。”白玉堂哭笑不得,“这刘方还给自己上坟啊?”
展昭却静静地摇摇头,道,“雏菊是放在便右面,应该是陈建先坟前……而烟蒂则在刘方坟前。”
白玉堂皱眉,“他是站在刘方那个位置上,陪陈建先晚上吧?”
展昭沉吟半晌,“如果这墓碑是陈建先……那哑大叔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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