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想想,“因为他救过陈建先命。”
“这并不构成陈建先绝对不会杀他理由!”展昭道,“他说是‘不可能’,而不是‘不会吧’或者‘不太可能吧’。”
白玉堂回忆下,点点头,“猫儿,你意思是,刘方很肯定陈建先不会杀他?”
展昭点头。
“为什?”白玉堂皱眉,“现在想,真很怪异啊!”
白玉堂摸摸下巴,笑,“这倒是。”
展昭摇头,想想,道,“养猫人,大多是既怕寂寞,又怕吵闹。”
“确。”白玉堂想想,点点头,“如果真很怕寂寞,那养狗会比养猫热闹些,但如果是很怕吵闹,那估计连猫都不会养。”
“刘方并不太会掩饰自己,他不想乔伟明那样刻意,但即便如此他透露给信息还是不多,所以说他已经没什情绪。不过他说句话,还是让觉得很怪异。”展昭道。
“哪句话?”白玉堂伸手捏展昭后脖颈把,“说话说整句。”
大半夜去公墓,在般人听来是个极其恐怖事情,但是对于展昭和白玉堂来说,却都觉得有些有趣,你要问为什,他俩也说不上来。
因为展昭说今天主要是观察,尽量不要打草惊蛇,所以白玉堂在路过体育场时候买两个望远镜,上车,开到公墓旁地理位置绝佳个山坡上面,停下车,两人拿出望远镜看远处公墓。
“黑漆漆也看不见什啊。”白玉堂拿着望远镜望几眼。
“你看那边乔伟明家房子。”展昭伸手指着前方乔伟明别墅。
白玉堂看看,“窗帘开着,但灯却没开,你猜他人在不在?”
“他非常快地就排除陈建先会去杀他可能性。”展昭道,“按照他说法,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陈建先,为什会那肯定地对个很久没见人做出判断?”
白玉堂摸着下巴,“确够怪……除非,他
展昭想想,问,“你还记不记得,们对他说,如果陈建先是这案子凶手话,很有可能下个被害人就是他?”
“嗯。”白玉堂点点头。
“他是怎回答?”展昭问。
“不可能。”白玉堂回答,“态度很肯定否定。”
展昭笑,“理由呢?”
展昭耸耸肩,道,“公墓前面辆车都没有,看来那人还没来。”
“猫儿,你究竟说哪个人?”白玉堂问。
“……刘方。”展昭稍稍沉默下,回答。
“刘方?”白玉堂微微皱眉,“看他玩世不恭,你还说他心如止水?”
展昭微微笑,伸手指挑挑白玉堂下巴,“你看起来还花花公子呢,谁知道你情深似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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