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同意调查当年案子?”包拯问展昭和白玉堂,“不然名不正言不顺?”
两人点头。
包拯叹口气,道,“查是
展昭和白玉堂想想,就问,“包局,那件事情现在还有哪些人是最清楚?”
“呃……估计就是那个校长吧。”包拯道,“现在还是学校校长呢,叫张建启。”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白玉堂又问,“包局,乔伟明现在是作家你知道?笔名叫十罪。”
“十罪?”包拯微微皱眉,靠到椅背上叹口气,看两人,“你俩究竟想说什呢?”
展昭问,“包局,那份法医报告上面有疑点,虽然你跟们解释案情之后,看起来合情合理,但是还有些不清楚地方,比如最简单,为什那几个学生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被烧?们看到也都是那个法医留下来证据。”
几个男生都死,也算有报应,但是为什要用那极端方法呢?难道就不能通过法律手段,还大学生呢,念那多书有什用?!
好像是看出白玉堂想法,包拯无奈地说,“那个女生成绩非常好,人也很乖家境还很好,而且和那个男生是秘密交往,所以那男生大概是为保护她好名声……才会干这种傻事吧。”
“那,那个法医乔伟明呢?他为什辞职?”展昭接着问。
“哦……”包拯笑起来,道,“因为他跟某位权威法医发生激烈争吵,被某法医怒斥为披着法医皮杀手,穿着乌龟壳甲鱼,让他这种人进法医室是对尸体亵渎,烧得最烂尸体也比他有美感,而负气辞职。”
展昭和白玉堂挑眉,异口同声问,“哪个权威?”
包拯静静地听着,点点头。
“还有啊,比较好奇公孙当年为什这骂他?”白玉堂问包拯。
“哦……当年他为研究药物反应,将只活兔子关在笼子里面,对它泼硫酸,正好让公孙看见,公孙就骂他说,法医法医,就是绝对不能对活东西动刀子。”
展昭挑眉,“人和兔子有很大区别吧!有必要用兔子来试验?对学术点作用都没有!只能说是变相满足他个人某种需要。”
白玉堂也皱眉,道,“们想去问问他,不过……”
包拯眨眨眼,“S市最权威法医还有谁?公孙呗。”
“呵……”展昭和白玉堂都倒吸口冷气,难怪公孙副暧昧不明表情,原来是这回事啊。
包拯见两人脸傻愣愣样子,就道,“你们怎会对那个案子有兴趣?”
“总觉得有些可疑。”白玉堂道,“似乎和现在案子有些牵连。”
包拯点点头,道,“那现在呢,还有没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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