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得意。”展昭冷
“摄像头没有拍到你们，因为你们没有坐电梯而是走
楼梯。”展昭笑笑，“不过，要知道十七层
楼梯，平时是几乎没有人去走！”
“厚厚灰尘保留你们部分鞋印。”白玉堂说得轻描淡写，“还有汗液……证据确凿，还抵赖？！”
几人都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关于你实验，赵静叔叔他们是唯
知情人，所以你就杀人灭口。”展昭摇头看杨晨。
“静静。”赵崎问赵静，“他们害死你叔叔阿姨，你怎
不说呢？”
她，却在转脸看到大厅里众人时，吓得尖叫声，头扑进妈妈怀里。
“怎？”赵崎不解，“静静？”
白玉堂蹲下，伸手拍拍赵静，道，“静静，别怕，告诉
们，那天害死你叔叔他们全家人，在不在这里？”
赵静转头看看白玉堂，又看看家人，赵崎着急地问，“静静？快告诉大家，害死你叔叔他们人是谁？”
赵静转脸，盯着杨晨和她身后那几人，道：“他们！”
赵静有些委屈地看自己爸爸，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别怪她。”展昭低声道，“她是因为记忆混乱，还有杨晨应该吓唬她。”
赵氏夫妻有些不解，展昭道，“你们临走时候，给赵静留言是ILOVEYOU，其实只是表示对她爱，但杨晨他们特意将尸体摆成ILOVEYOU，并说是你们指示，说出去话，就永远见不到爸爸妈妈之类，她只是个小孩子，又有定记忆混乱，当然就只能什都不说，但ILOVEYOU却几乎成她心魔。”
赵崎夫妇惊诧地看赵静，就见她点点头，两夫妻都心疼不已。周遭警员也有些气愤，这些人，仗着自己学识和能力，为非作歹。
将杨晨等人都押下去之后，言佳佳站在原地拍手，“哇……真厉害啊，那个杨晨，真是伤天害理啊。”
白玉堂对守在门口警察道，“进来抓人！”
警员们进来，那几个年轻人挣扎，“你们别胡说八道，们没有！单凭个小孩子，还是个神经病……”
白玉堂冷笑看他，“她正常很，你才是神经病！”
“之前们调查时候，遇到不少困难，就是因为那个小区在学校附近，所以出入人员特别多，尤其是打篮球。”展昭见几人脸部都有些僵硬，就接着道，“因为小区里面有篮球场，所以学校学生经常会进来打球，还有好些学生本来就住在这里。也因此，保安对那些拿着球进进出出学生，都不怎注意。”
白玉堂点头，“问过那些打球学生，但他们说看到有几个打篮球进去大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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