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不想看。”展昭小声嘀咕。
白玉堂想想,问,“那看什?你说,还是会儿们去选?”
展昭犹豫下,抬眼看白玉堂,神情忽然有点点急切,问,“那个……之前不是有本很有名恐怖片?想看。”
白玉堂愣住,盯着展昭双眼。
此时,展昭双眼里,满是陌生瘆人之感……以白玉堂对展昭熟悉,他敢确定这个人根本不是展昭,而是某个穷凶极恶人,披着展昭外壳,不禁打个寒战。
看,随你,你别生气。”
“你……是不是也觉得是疯子?”展昭问,“觉得不正常?”
“没有。”白玉堂赶紧摇头,道,“你就是太容易紧张而已。”
展昭转过脸,但是那瞬间,脸上表情僵住……闪而过,是某种冷酷,随即,又是某种嘲讽。
这种表情,展昭本来是要在让白玉堂能看得到角度做。
展昭刹那差点就有些坚持不下去,白玉堂眼中诧异,充分地说明自己表演成功,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难过。让白玉堂看到自己最可怕面……没错,实质上,用赵爵话说,他们本身就是某种怪物,要与个怪物长相厮守,这需要多大勇气和毅力?
白玉堂盯着展昭看良久,突然伸手紧紧握住他手,道,“好,你想看什都行。”
展昭也瞬间震愣……随后又恢复原先样子,点点头,有些腼腆地笑起来,心头却是松口气——就算自己哪天真正变成怪物,白玉堂也不会在乎,他是那样说。
……
二楼某个房间里头,个男人手中抱着只白色松鼠,轻轻地抚摸着它颈部绒毛,嘴角露出笑容来。
但是他深知白玉堂对自己解……哪怕表情再隐蔽,也会被那人看到……虽然白玉堂知道这不过是演戏而已,但是展昭还是明白,他会被自己那样表情伤害到,因此就假意转开脸来做,不要让他看到。
白玉堂见展昭转过脸去,心里也隐隐有些明白,伸手抓住展昭手,道,“这里环境不错,们不要再说不开心事情,说些高兴?”白玉堂笑问,“会儿去哪里吃宵夜吧?还是去看场电影?”
“看电影吧。”展昭道。
“嗯,看哪部?”白玉堂顺势问,“刚刚看到爱丽丝梦游仙境,想不想看?”
展昭心里高兴,若不是知道四周都有人在监视着,他真想伸手过去掐住白玉堂腮帮子狠狠地拧两下——怎就那聪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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