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毕竟狙击手出身，视力很好，看到
白玉堂让他看
那个院子，就打电话给白玉堂，“头，你要
看什
？”
“院子里坐着个人，在长椅子旁边，你看
眼男还是女。”白玉堂问。
马汉看眼，回答，“女人。”
这边，听着免提电话里对话展昭和赵爵都是皱眉——若有所思。
“多大，具体描述下。”白玉堂接着问。
“替换人格不过是个理论。”赵爵沉声道，“还在对他进行观察，而他应该也感觉到观察，所以对很防备，调查没有深入展开。”
展昭皱眉，盯着那人看良久，“没看出他有什女性化行为特征啊，你用多久观察后得出结论？”
“小半年时间。”赵爵拍拍展昭肩膀，“也是花很久才看出些端倪，不过你家小老虎第六感敏锐过小狗。”
白玉堂个眼刀飞过来，赵爵躲到展昭身后，“凶！”
展昭嫌弃地白他眼，随后不解问白玉堂，“你怎会觉得他不像男人？”
研究重点病人之，你们会来查他，那他背景你们应该比更清楚。”
白玉堂虽然不是心理学专家，但是基本看人能力还是不错，他靠着栏杆仔细打量那个人，良久，开口，“觉得他不像个男……”
此言出，展昭和赵爵都惊。
展昭赶紧过去，伸手在白玉堂眼前晃啊晃，“玉堂啊，不要因为某些不该留胡子男人留胡子就对男人失去信心！”
赵爵忍不住对着展昭小腿就踹脚。
“嗯……”
因为离得实在太远，人只有个轮廓和形态，几乎就是个黑点。
赵虎眼睛都眯成条线，“这都能看见？太高难度吧？”
马汉给白玉堂描述
白玉堂耸肩，“给你们做个试验怎样？”
展昭和赵爵对视眼。
就见白玉堂拿起电话，叫来马汉，“马汉，你到精神病院东侧那座摩天大楼，上三十楼，肉眼望十点钟方向，院子。”
马汉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和赵虎起赶到白玉堂指定地点。
“哇……”赵虎趴在窗边往下望有些头晕，“什院子啊，下边都是蚂蚁！”
展昭揉着小腿瞪他。
赵爵则是叹口气，看白玉堂，“你们这些姓白，第六感强到叫人恶心。”
这回倒是轮到展昭纳闷，他拿起资料翻看下，看赵爵，“你研究下来，觉得阮文高体内有个女人人格？”
“他不单单是人格分裂这简单！”赵爵轻轻摆摆手，“这个人太奇怪，首先可以确定是他根本没有精神疾病，也没有心理病。”
“人格分裂不算？”白玉堂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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