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失笑，“可以叫他下来，既然会在这里出现，就表示他也没打算躲着
们。”
“那见
面要说什
？”展昭问，“嗨，白白白先生，你是不是叫白烨？白夜还是白烨？你不是该在坟墓里躺着？怎又活过来？还有啊，你跟白玉堂什关系啊？跟白玉堂
爹什关系？跟白玉堂爹爹又是什关系？”
展昭碎碎念，白玉堂已经望天，拉着他往前走去。
身后车厢里，赵爵趴在窗边，原本正在欣赏月光下，那人赏心悦目侧影，就见展昭和白玉堂从眼前走过去。赵爵想想，站起来往外跑，看热闹去！
赵祯见刚才还生气赵爵跟个兔子似蹦跶出去，有些好奇，拉开窗帘，往外望
眼，摸下巴。
展昭顺势望过去，就见那架子起码有十米高，在最高处块突出钢板上面，站着个人。
今晚月亮还特别亮，轮圆月正好将黑夜中高处那人外形勾勒出来。
光看身材……展昭晃脑袋，和白玉堂好像，匀称修长，傲视众生黄金比例。那人单手插在身后裤子口袋里，做着个白玉堂平日不会做动作——抽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人低头拿下烟方式——白锦堂附体。
展昭又慌脑袋，幻觉？好像是白锦堂和白玉堂和结合体样存在。
会心笑，点头，和展昭起往外走。
白驰脸困惑，“哥他们去干吗？”
赵祯拍拍他，“消食，别管他们。”
公孙拿起手术刀，看着桌上干尸，问马汉，“你要不要问问Eleven，真不想把尸体带去冰冻？”
马汉哭笑不得，“冻在哪里？珠穆朗玛峰还是北极？”
“祯。”白驰戳戳他，“看什呀？”
“哦。”赵祯回头，“下次弄个铁架子，也摆这个造型
完美！
个词突然从展昭脑袋里冒出来，随即又看白玉堂。
展昭又出起神来……这个才是完美，更年轻。思绪忽然就翻飞起来，展昭有些无法控制地想到很多词，比如说——进化。
“猫儿！”白玉堂叫他声，打断他出神，问，“要不要上去？”
展昭目测下架子高度，十分认真地说，“爬上去太累，不过在上面站着很帅样子。”
赵虎拍手，“小马哥，你这个主意好！”
马汉顺手拍他脑瓜。
白锦堂出门点烟，继续回去坐着看报纸，公孙研究细胞问题。
白玉堂和展昭到火车外边，前后两边都空无人，不远处有个铁架子堆积废弃工地。那些铁架子很大，似乎都是电缆塔架子，废弃堆在这里，还有没建完厂房。
白玉堂忽然指着远处高高钢架子让展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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